頭領一直盯著葉夭,似乎在回想什麼。
離開的那兩個沒多久便回來了,跑得氣喘籲籲。
“頭領你猜的沒錯!”
“信王沒有女兒,信王府的小姐,是十年前的兵部尚書之女。”
另外兩個很是震驚。
“可是十年前被頭領帶人滅了門的兵部尚書?他們家竟還有個女兒活下來了?!”
“而且還被信王收養了,信王府上下十分寵愛她!”
“那頭領,當年的事,她會不會知道些什麼?”
手下齊刷刷看向頭領,頭領卻一直盯著葉夭的身影,似乎還是在懷疑什麼。
片刻後他才摸著下巴說話。
“當年葉家父子手下的探子探得了我們丹狄的重要軍機,送回京城。”
“我帶人一路追殺,還是讓他鑽了空子,把軍機密報交給了當時的兵部尚書夫人。”
“也是巧合,那兵部尚書的夫人乃是當時武林世家天拂門宗主之女。”
“那日正好花燈節,她帶著女兒從孃家回來,便在半路遇上那探子。”
“探子臨死前把密信寫在手帕上交給了她,她又把手帕和珠花一同藏在了錦盒中。”
頭領皺眉仔細地回想。
“那日好像是國公府什麼人生辰,尚書夫人便想借送賀禮為名,把密信遞到國公府。”
“珠花便是賀禮,但尚書夫人的女兒卻很喜歡那珠花,悄悄偷了那珠花。”
頭領冷笑一聲:“多虧有她,珠花便是用那手帕包裹,她連手帕也一同偷了出來。”
“她玩花燈不小心把珠花掉出來了我才發現,我當時沒想到一個小女孩這麼有機心。”
“雖然當時她娘不在身邊,但為了免除後面,她竟能狠心把珠花丟進河中。”
“幸好那手帕落在了岸邊我才能拿回來銷毀。”
“原本是打算殺了那小丫頭滅口的,但她娘及時趕來,還引來了巡邏禁軍。”
“當時我只重傷尚書夫人,為了滅口才又帶了人去把兵部尚書一家滅口的。”
“真沒想到,這丫頭命這麼大!若非再回來靖安朝京城,還真不知道她竟沒死!”
手下:“那……頭領,當年的軍機密報,她會不會……還知道什麼?”
想了想,頭領搖搖頭:“應該不會,若她真知道些什麼,這麼多年早說了。”
“靖安朝也絕不會在把我們趕出邊城之後便沒有下一步動作。”
手下:“當時這丫頭年紀還小,會不會是……受驚過度一時忘記了?”
另一個手下:“對!若是受到什麼刺激她真想起些什麼,咱們隨時有滅國之危!”
“當年她爹孃把她藏起來,救下她一命,也說不準在她身上留下了什麼線索。”
“畢竟當年尚書夫人是肯定看過密信的,只是被頭領重傷,沒能及時說出來。”
“不論猜測是真是假,頭領,這丫頭不能留!”
手下們有了一致的觀點,頭領也深感認同,緩緩點頭。
“你們說的沒錯,不管她是不是知道什麼,殺了她才是萬全之策!”
“只是目前京城戒備森嚴,我們若是出手,怕是會暴露行蹤!”
手下們個個不懼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