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色之中,幾條矯捷的身影快速從黑暗中略過,景誠總在最前面,他用他那超脫常人的耳力和洞察力,避開了數波正在巡邏計程車兵,順利潛入了面具男的營地。
“不對勁……”
進入營地後越往裡面走就越詭異,營地裡面的屋子裡明明都亮著燈,外面還在巡邏計程車兵也好像正在守護著裡面,景誠舉起手讓身後的人都停住腳步,他皺著眉觀察了周圍才不敢相信的發現,營地裡面似乎已經沒有人了。
“這怎麼可能……”
景誠和幾個手下再加上嚴筠一起,把面具男營地中所有的屋子都搜了一遍,別說皇帝了,就連一個人都沒有見到。
看樣子對方是不久前突然離開的,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保持著原樣,桌子上的茶水甚至還冒著熱水。
景誠皺眉想到,對方突如其來的撤退,絕對是突然接到了什麼訊息,如果門口那些留下來的巡邏兵就是來迷惑自己等人視線的話,那麼面具男一定是提前就收到了訊息。
自己身邊有奸細……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景誠便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要控制不住,他紅著眼朝營地外面走去,嚴筠在他身後有些猶豫地問道:“少爺,那外面的那些士兵……”
“一個不留。”
沒有絲毫猶豫,景誠身穿著黑色的刺客裝,眼睛通紅,整個人就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既然你要跟我耍這種把戲,我就奉陪到底。
懷抱著這種想法,景誠一步一步堂堂正正的從對方的營地走了出去,一群被主人拋棄的可憐家夥在毫不知情地情況下看到景誠一瞬間都露出驚愕的表情然後迅速對景誠露出長槍。
景誠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們留下,直接無視這些人從他們身邊穩步走過,在他後面出來的便是剛剛得了命令的嚴筠一人。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是慘叫連天,曾經威嚴神聖的地方,如今已是血流成河。
……
“喂!你還要睡多久啊!”
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了小小地聲音,景誠不敢相信的睜開眼睛,結果真的看到陸小小一臉笑意地躺在自己的身側,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陸小小正伸著手指想捏景誠的鼻子,結果看到他睜開眼睛以後又迅速閉上。
“怎麼,我有這麼可怕嗎?還是你要對我做什麼壞事?”景誠完全沒有好久沒見到陸小小的感覺,只是一臉溫柔笑意地調侃那個整張臉都要埋進被子裡的陸小小。
似乎是被景誠說的不服氣,陸小小氣呼呼地抬起頭反駁景誠說道:“我哪有惡作劇,誰讓我一直叫你你就是不起來,我的手都凍得冰涼了,又不敢往你身上放。”
“沒事,我允許你把它放在我身上。”景誠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分說地把陸小小被凍得冰涼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然後看著她一臉驚愕的表情覺得特別有成就感,不過他給陸小小捂了一會兒手有些疑惑地看向陸小小問道:“奇怪,我覺得你的手也不算涼啊。”
“誒?不涼嗎?那是什麼溫度啊?”陸小小一臉嬌俏的笑容問道,景誠卻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他又用手感受了一下陸小小放在自己胸口地雙手,不確定地說道:“什麼溫度啊……我也不太清楚,倒不如說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應該跟我的身體的溫度差不多吧。”
“哈哈哈……你在說什麼傻話啊,怎麼會沒有感覺呢?這一次你再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存在吧?”
陸小小一臉燦爛笑容地對景誠說道。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在他胸口猛地一推,景誠就順勢從床上跌了下去。
糟糕!
一陣巨大的眩暈感來襲,景誠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正衣著整齊闆闆整整地躺在床榻上。
“奇怪,我是做夢了嗎……”
景誠一手使勁敲著腦袋,一手支在床鋪上整個人順勢慢慢坐了起來。他看著一片漆黑的房間,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還和嚴筠帶著幾個人夜探面具男的營地,卻在發現對方早就偷偷離開的時候一氣之下把對方留下來計程車兵全都殺掉的事情。
“小小她……如果知道的話一定又會不贊同的說我殘忍了吧。”
這麼想著,景誠自嘲一般地苦笑一聲,然後閉上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夢裡面的陸小小。包括她嬌俏的笑容,和莫名搞笑的動作。
已經大半個月了,你究竟在哪裡呢?現在是不是安全的?
我好想你,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