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糖沉思著,畢竟就連蒼樂都維持了一條狗的形態,難道說,按照這個邏輯分析,蒼樂一條狗的戲份比白白還多?
“興許是如此。”
黎糖聽了這話,將信將疑,最終還是將之拋諸腦後。
“師姐,人家好疼……”
黎糖一頓,緊張道:“啊?疼?哪裡疼?需不需要我去找個大夫看看啊?不對,我自己就能看,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好像是心髒,心髒……有點疼。”
宿白硯眉眼微挑,暗下靈力的同時,將手腕遞了出去。
黎糖滿臉認真的將手搭了上去,隨後面色逐漸變得奇怪起來。
師妹的脈象……嘶。
也怪她學藝不精,怎麼感覺好像是有什麼疑難雜症?
不確定,再診診。
黎糖松開手,換了一隻又探上去,沒過多久,她臉更黑了,被嚇了一跳!
這這這!她怎麼還診出滑脈來了?!
沉默良久後,她緩緩道:“你……你別怕,白白啊,你老實和師姐說,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看上某個男子了?”
宿白硯眉峰微挑,一抹隱晦的笑意從眼底掠過:“師姐,何出此言?”
黎糖支支吾吾,這話可不好說……
最終,她又道:“你把手再伸出來些,我再仔細看看。”
也不排除她學藝不精,有誤診的風險。
宿白硯嘴角微微挑起一抹弧度,很快又壓下去,不再逗她。
這次再探去,良久,黎糖鬆了一口氣:“沒什麼大問題,心髒疼應該是被這個賤男人嚇到了。”
莫名心悸,脈象上看卻還好,那也只能有這一種可能了。
“嗯……師姐,若是這個人就這樣死在這裡,以我目前的身份,被發現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觸犯這裡的規則,你不是說這桃源之地是一處遊戲?”
一雙手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纏繞上她的脖頸,幾根蒼白的指節不準痕跡的插入黎糖發梢,逐漸往上探去。
黎糖看著自家小師妹一臉的虛弱,隱隱的脆弱感由內而外散發出來,不由得氣憤湧上心頭,安撫的拍了拍宿白硯後背,將他扶起來,坐在床榻邊緣。
黎糖立馬轉過身去,狠狠踹了那男的幾腳。
掌心湧動起靈力,一把幽綠色的靈火落下的瞬間,男人瞬間化成灰燼。
連帶著床上的可憐女屍一道,黎糖唸了一段咒語,將她渡化了去。
做完這一切,她動作不免有些僵硬,第一次幹這種事,難免有些別扭,但看著柔柔弱弱的自家小師妹,還是堅定道:“沒事兒,師姐幫你毀屍滅跡!”
毀屍滅跡?
宿白硯在黎糖看不見的角度,眸中升起一抹玩味。
師姐好像誤解了什麼,那男人只是暈過去了,還沒死呢,不過也沒關系,不是她動手,也會是他。
“師姐待我真好,這種事還要替我遮掩……”
黎糖一臉正義:“你是我唯一的小師妹,這是當師姐的應該做的!”
宿白硯沒說話,只是低頭蹭了蹭她。
他可不想只當她的小師妹。
前日被黎糖勾著破了戒,宿白硯頗有些食髓知味,如今兩人靠的這麼近,那夜的一些細節畫面再一次浮現於他的腦海。
某些東西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
握住她腰的手一緊,宿白硯緩緩站起身來,隨著黎糖的步伐超前走了兩步。
隨後,極輕極輕的貼上去,深深嗅了嗅那抹獨屬於黎糖的香氣。
骨節分明的手指一寸一寸撫過她纖細的腰肢,彷彿在丈量尺寸,又彷彿在行床笫之間的調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