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男人很辛苦的,你的好吃的都得分給他,你的零花錢也得分給他,你去哪也得帶著他,而他僅僅只是幫你洗洗衣服,做做飯,這種事情動動手指和法術就可以做到。
更何況,養了他之後你就不能當著他的面喜歡別的男人了,你很虧的!”
黎糖的觀念和當下女修以夫為天的思維不太一樣。
阿律:“啊?所以我要,養他嗎?”
黎糖:其實不養也行……畢竟她幹的事兒比這更過分,但她就沒養。
那個,自己是不是有點太渣女發言了?
但為了阻止阿律耍流氓的行為,她還是點了點頭繼續嚇唬:“對!你要養他!”
“哎呀,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你以後不可以再繼續對他那樣這樣了!你看他的表情,搞得像是被強了一樣,多來幾次他會死掉也說不定?”
黎糖一邊說,一邊感嘆路祁,可真是一個守身如玉啊。
阿律半夢半醒的點點頭,黎糖看她這樣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起身把位置讓開,和她一起慢騰騰的走了過去。
走到一半,她還用手肘輕輕的懟了懟阿律:“記得要去道歉呀。”
阿律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事就很顯而易見了。
在兩雙眼睛的監督下,這場道歉終究沒有演化成尋仇。
而遠在三百裡之外的一片小村莊內。
詭異無比的森森白霧中,一名少年提著劍,表情冷硬的踹了一腳旁邊提著領子帶路的男人。
“這就是你帶的路?越往裡走,這白霧越深,你,當真見過他們一行人?”
危險的意味越來越重,等說到後面那幾個字時,劍鋒已經直指那個男人的喉嚨。
“我的耐心不多,你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跟我解釋一下前面的是什麼情況。”
那個男人看起來幹幹瘦瘦的,身上穿的衣服有些地方已經爛成了一條一條的,他瘸著一條腿被踹倒在地,正要說話,冰冷的劍尖挑起他的下巴。
對上少年冰冷疏離的眼,他猛地打了個哆嗦。
“這位英雄,這位英雄,我實在是沒有騙人啊,你說的擁有那些特徵的三人,前不久真的來過我們村子!我只是看到他們闖進迷霧進來了,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究竟被迷霧帶到了什麼地方啊!”
沈岐神情不變,依舊冷淡:“果然,這片迷霧有詐。”
不再看男人,他手起刀落,不過咔嚓一聲,一個圓滾的物體滾落在地,發出咕嚕嚕的響動。
冷寒的劍鋒染了血,他也渾不在意,只是從懷中輕輕拿出一塊幹淨素白的帕子,默默把染血的地方擦幹淨,將劍收回劍鞘,抬腳朝著迷霧之村走去。
沈岐是憑藉著黎塘留在師尊那裡的一點精血做指引,一路順著去找他們的,可奈何順著這精血走到一半,突然失去了方向,血不靈了。
這無非只能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被人刻意的下了阻斷的術法,隔絕了黎塘本人的氣息。
另外一種麼,便只有眼前的迷霧之村了。
像這種迷霧來的都非常古怪,一般人進去之後,肯定會被村子裡獨有的氣場影響了自身的磁場,從而導致精血方向判斷失敗。
沈岐自認為黎塘不會隔絕自己的氣息,她也沒有那個實力,所以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便大了一些。
沈岐剛一腳踏進去,穿過重重迷霧之後,村子的真正面貌便浮現在他眼前。
與外表詭異的濃重白霧不同,這村子裡面倒是藍天白雲,正常的很。
可越正常,便顯得內外對比越來越明顯,這個村子也便更加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