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有了些許細微的變化……
路祁一頓,渾身僵硬,冷感直冒!
他不得不頂著事後被胖揍一頓的壓力一把甩開阿律的手,然後驚疑不定的看著她,彷彿阿律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阿律不滿,擰眉:“你,做什麼?給我,暖暖!”
路祁一臉的被糟蹋了的樣子:“女流氓!你不要臉!”
他又氣又羞,但看著阿律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卻又有氣沒處撒。
路祁氣笑了。
也是,她懂什麼?
但他更氣他自己,這種情況下他都……他可真下賤!
這和他最初的想法相悖!
說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遵循良好家風的!他怎麼可以這樣?
但他內心屬實十分複雜,他想刻意忽略心底對阿律觸碰時的那一點點悸動……
可惡,忽略不了!
路祁神色驚疑不定,難道……難道他對阿律有情?
這怎麼可能,他又不是受虐狂!
可是……
“女流氓……你,發什麼瘋?”
阿律見車子停止搖晃,三兩步上前,一把壓住路祁,伸手就要探——
路祁:“??!!”
他拼了命的掙紮起來,像個良家少夫一樣抵死不從!
“別動!不然……抽你。”
阿律現在特別好奇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如同每一個耿直到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小孩兒那樣,她急切的想探索未知的領域。
你越藏著掖著不給她瞧瞧,她就越來勁兒。
再加上,阿律從路祁那裡得到了錯誤的“協商認知”。
每次一動手路祁就會聽話,長此以往,給她造成了“只有揍了路祁他才會配合”的錯誤認知。
路祁論純武力值,是真的幹不過阿律,再加上他心中有事,面對阿律慌的一批,他沒過兩招就被制裁了。
……
這邊,黎糖紅著臉,同手同腳的和宿白硯從駕駛車廂中走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如此驚駭世俗的一幕:
路祁以一個不太雅觀的姿勢跪倒在地,他的雙手被阿律不知道從哪找來的繩子捆住,被推倒在角落裡,口中塞著一個饅頭。
一邊一口一口把口中松軟的大白饅頭咬掉,剩下的大半個饅頭灰溜溜的掉到地上,又滾到黎糖腳邊。
再看阿律,面色好奇的伸手……搗鼓了半天。
一旁原本氣定神閑的宿白硯眼疾手快的捂住黎糖的眼睛。
黎糖:“……”
啊?!
不是,阿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