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幹淨,很整潔,很一絲不茍,很適合他的臥房,然後宋淩霜手指一推,把他的房門合上了,這是於禮不合的,秦雋覺得宋淩霜今日有些奇怪可也不敢揣測。
“秦雋,我今日尋你是有事想問你,我想了好幾天都沒吃飯了。”
此言一出把秦雋嚇壞了,急忙道,“可是身子有何不適?”秦雋神右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左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認她沒有發熱才舒了一口氣。
說時遲那時快,宋淩霜做了這輩子她最大膽的一件事,她將一隻手飛快地拉著秦雋的手腕將秦雋的右手壓到了自己的胸前。
她看到秦雋的瞳孔在放大,再放大,手指在哆嗦,表情十分錯愕,整個臉比蒸熟的螃蟹還要紅。
秦雋的胸膛劇烈起伏,將手抽開,背過身去,半晌沒說話。
見秦雋長久的沉默,宋淩霜卻哭了出來,“我就知道這裡胖了不好看了,你不喜歡我了。”
秦雋轉過身去,想和她解釋。
可是宋淩霜只顧著哭,哭的梨花帶雨,涕泗橫流。
“箐箐別哭,不是的,我……”
秦雋看著她一直抽泣,呼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又猛的喘了幾口氣,轉身將薄唇覆在她的櫻桃小口上。
宋淩霜看著他染著情慾的眼眸,也有些沉醉,秦雋用舌尖將她的貝齒挑開,侵略如火,唇齒糾纏,許久,秦雋的呼吸平緩了一些,準備結束這個纏綿熱烈的吻。
宋淩霜好似也學會了,她在秦雋的舌準備離開的時候,勾住了他的舌,然後宋淩霜還咬了他一下。
秦雋有些吃痛,卻也是寵溺的笑笑。
“可是,秦雋,你還沒告訴我……你喜歡胖了的地方嗎?我覺得你不喜歡,就想讓小桃幫我束著,這樣就和以前一樣了,可是小桃說你喜不喜歡應當直接問你,不用揣測。”
她的箐箐,對這些事還是不開竅啊。
“我很喜歡。”秦雋坦蕩的回答她,食色性也。
“可是,秦雋,這樣親一下會有娃娃嗎?我快十五歲了可以為你生娃娃嗎?”
宋淩霜的眼睛還是那樣亮晶晶,郭氏什麼都沒有教導她,明明她是可以嫁人的年紀了。
秦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箐箐還小,要洞房花燭才可以生娃娃。”為她正好衣領。
“秦雋,你親了我,還是清白的姑娘嗎?”宋淩霜還是有好多的問題。
秦雋又是寵溺的看看她,“箐箐自然是清白的姑娘。”
宋淩霜自顧自的說道,“好,我的這輩子願望就是能嫁給你,做你的妻子,給你生好多孩子,你會歡喜嗎”
秦雋從後面摟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下巴垂在她的肩膀,溫柔道,“我只要你喜樂安康,孩子的事情隨緣,若是生孩子會讓你有危險,只有我們兩人一生一世,我也是歡喜的。”
“那秦雋,你以後當大官了,也會有很多妻妾的嗎?萬一我死在你前面了……”秦雋捂住了她的嘴,搖搖頭。
“不會有妾室的,妻子若不是你,我終身不娶。萬一……碧落黃泉,我隨你去。”
這是秦雋這一生最鄭重的承諾,甚至許多年後,宋淩霜回想起來,他對她也是言而有信的。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到了月上柳梢。
秦雋提任後第一次帶宋淩霜下了館子,秦雋是不吃甜食的,所以宋淩霜只點了幾個清淡的菜,酒足飯飽之時,忽然聽到一陣弦樂絲竹聲,是江中一船中傳出的。
四個年齡相仿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年,紅衣少年彈琵琶,黑衣少年吹笛子,白衣少年奏古琴,藍衣少年在舞劍吟詩,狂放肆意。
“秦雋他們是何人?如此恣意。”
“藍衣服的是鎮國公世子,雲景深,我恩師的外孫,白衣服的是定安侯陸詠風,黑衣的是傅寄月國子監的學生,他沒有爵位,爵位是他哥哥傅寄明的,可傅家富可敵國,紅衣服的是林襲大將軍和慶平長公主的兒子,護國公世子林崇意。”
“那個著紅衣服的和秦雋你有點像。但又不是長的像,就是一種感覺。”宋淩霜說這句話的時候,林崇意忽然朝她看了過來。
“秦雋,他也看我了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