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她倒是記不到沈蘇顧是討人厭的狗東西了,用沒有被控制住的那支手揪住了沈蘇顧的衣服,慫唧唧又兇巴巴的告狀:“沈蘇顧你看他!他好嚇人啊,他是不是想打我?”
“沒事。”沈蘇顧輕聲安慰她,“他動不了你。”
後面那句話是個陳述句,聽的聶航愈發憤怒了。
但他再怎麼憤怒也只能是無能狂怒了,因為餘倉等人經過初時的怔愣後,很快反應過來,圍過來強行把阮夏安拉出來了。
“請你離開,這裡不歡迎你。”餘倉擋在眾人面前,冷著臉對聶航說:“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我會原原本本的告訴老闆,包括你騷擾阮夏安的事情。”
大家都不傻,透過聶航和阮夏安的舉動與交談,也差不多都瞭解了是什麼情況了,此時直接把阮夏安團團圍住,讓聶航沒有任何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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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聶航聽到餘倉這話後,本來還憤怒至極的臉頓時變得蒼白起來。
他明白自己衝動了,他一直以來在阮父阮母那裡立下的都是知心可靠大哥哥的形象,可現在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騷擾阮夏安……
完了,全完了。
“滾啊!”阮夏安躲在沈蘇顧身後,仗著自己安全了,又開始嘲諷:“你休想從我家再得到任何東西!你想都不要想!”
她現在病已經好了,雖然她還是不會管公司,但她會繼承所有家產,她就算做慈善散財也不可能把錢給聶航。
他不配拿阮家一分錢。
聶航再次紅了眼,不過這次他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背影透著一絲決然的意味。
“夏天,你沒事吧?”見聶航走了,小格連忙關心阮夏安:“我靠,你這表哥真瘋,好他媽嚇人。”
“大概剛從精神病院裡放出來,理解一下。”阮夏安隨口胡謅,同樣心有餘悸,手還下意識的揪著沈蘇顧的衣服,這一刻,比她高大不少,能完全護住她的沈蘇顧,給了她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阮夏安簡直不敢想自己要是真被聶航給帶走了會怎麼樣,這傢伙像是被逼急眼了,總感覺好像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的樣子。
做為一個合格的鍵盤俠,阮夏安就是典型的嘴炮選手,真到上手了的地步,她慫的比誰都快。
尤其是在做好了手術,心臟病痊癒了之後。
只有無限接近死亡,才能知道生命的可貴,珍愛生命,人人有責。
“好了,沒事了。”沈蘇顧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安撫道:“他不能把你怎麼樣的,今天的事情你爸媽知道後,肯定也會警惕他,他以後應該都不能接近你了。”
“嗯。”阮夏安還是有點心神不寧,拽著沈蘇顧的衣服不鬆手。
沈蘇顧有點好笑,對著旁邊面面相覷的眾人說:“你們先回去訓練吧,我安慰一下夏天。”
“行吧。”餘倉點頭答應了,招呼著小格楊凡帆鯉魚就往回走:“我去給老闆打電話。”
“嗯。”沈蘇顧點頭應了,拉著阮夏安去了陽臺。
阮夏安也是到了陽臺之後才回過味來,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丟人了,又不太想理沈蘇顧了,彆扭的看著陽臺下面的人工湖,就是不看沈蘇顧。
“我才不需要你安慰,我回去訓練了。”沉默了一會兒,阮夏安說,說完就要往回走。
“還生氣呢?”沈蘇顧伸手拉住了她,有點好笑:“阮大小姐能不能消消氣?你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搭理你的男朋友了,你的男朋友很惶恐啊。”
“惶恐嗎?我怎麼沒看出來。”阮夏安撇了撇嘴,語氣酸溜溜的。
“可惶恐了,你不看看怎麼知道?”沈蘇顧笑了,伸手去捏了捏阮夏安逐漸恢復健康開始長肉的臉,把她的臉別了過來。
阮夏安這才不情不願的看向他,剛想說“也沒有多惶恐嗎你還在笑呢”,但話還沒出口視線就被一張放大的俊臉給佔住了,撲面而來的還有沈蘇顧身上特有的木質香味。
阮夏安愣住了,呆呆的瞪大了眼睛,只感覺到嘴上有溫柔的觸感,一觸即逝。
沈蘇顧蜻蜓點水般親了她一下,然後伸手揉了揉她細軟的髮絲,笑容溫柔,柔化了稜角分明的五官,彷彿冰雪融化:“別生氣了好不好?”
阮夏安:“……”
可惡,居然用美色色誘她!
狗男人為什麼長得這麼帥?!帥的她連拒絕的話都不好意思說了!
“嗯?夏天?”沈蘇顧彎唇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