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各個公司都很忙,至於公司的老總們,那就更忙了,除了要搞公司方面的財務什麼的,還要忙各種各樣的宴會聚會。
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每一次聚會都是擴大社交圈增加各種談合作的機會,所以哪怕這些聚會很繁雜,卻還是樂此不疲的參加。
但除了江家那一場避無可避的宴會,其他所有雜七雜八的宴會聚會阮夏安都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推掉了,整個人都窩在家裡,除了偶爾出去偷偷摸摸跟沈蘇顧約約會,幾乎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不過她本來也就是個宅,這種生活對她來說習慣的很,沒事就跟戰隊的人或者李彥軒洪玖珂什麼的打打電話,連麥擼擼遊戲什麼的,特別自在。
當然,要除了聶航那傻逼傷好了不少,然後搬到了她家,時不時在她面前晃一晃礙眼這事。
日子就這麼眨眼而過,轉眼就到了過年。
今年的大年三十晚上下了一場雪,不過並不是很冷,阮父阮母帶著阮夏安外加一個死賴著不走的聶航回了老家過年。
阮家幾輩都是一脈單傳,所以血脈嫡親少,過年沒有那麼多煩人的親戚,就一家人溫馨的在一起吃飯聊天,簡單,卻很有人間煙火氣。
阮夏安還是很享受這種簡單卻溫馨的感覺,唯一煩人的就是聶航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厭。
不過這一點小小的瑕疵,很快就被各種各樣撲面而來的新年禮物給衝擊的煙消雲散了。
“夏天啊,最近怎麼樣呀?”阮奶奶緊緊握著阮夏安的手,慈眉善目的臉上滿是慈愛。
“還可以。”阮夏安用空出來的那隻手撓了撓頭,難得軟了性子,一臉乖巧。
阮爺爺則坐在她另一邊拍她的肩膀,語氣柔和地問:“聽說你現在不讀書了,出去打遊戲職業了?”
“嗯吶,是的爺爺。”阮夏安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阮爺爺是個很時尚的老頭,訊息與時俱進,不但知道遊戲職業選手是什麼東西,還知道這玩意兒千萬裡挑一,比考上北大清華的機率還低。
於是他不但沒有苛責阮夏安,還非常自豪,並且一邊為她自豪一邊埋怨阮父沒腦子,天天就知道兇女兒。
阮父對此非常無奈,但又沒轍,只能乾瞪眼。
“打職業很辛苦的吧?感覺你都瘦了,平時吃什麼呢?又住在哪兒呢?”阮奶奶非常關心的問。
就這段時間調養身體還胖了三斤的阮夏安:“……”
有一種瘦,叫做奶奶覺得你瘦了。
“平時吃外賣或者出去吃,住就住在宿舍。”阮夏安捏了捏自己多了不少肉的臉,“我胖了好多呢。”
前兩天沈蘇顧那個狗男人都說她臉圓了,還氣得她少吃了兩碗飯呢。
“我就知道你住宿舍,怎麼可以住宿舍呢?宿舍那麼小。”阮奶奶一臉心疼,“你那個俱樂部是在高新區是吧?”
阮夏安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了:“昂。”
“那就好,我把高新區的桂江小宛買下來了,記在你名下的,你回頭就挑幾棟喜歡的住,膩了就換一棟,比宿舍好。”
阮夏安:“?”
你說什麼?買了什麼??桂江小宛???
一整個桂江小宛?而不是一棟兩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