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你發什麼瘋?”李彥軒臉也拉了下來,“是我最近對你太客氣了嗎?蹬鼻子上臉?”
陸清聞言,立刻做出一臉誇張的表情,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說:“你對我還客氣啊?你是指整天陰陽怪氣我客氣,還是指你吃裡扒外客氣?”<er出道開始,哦不對,應該是從suer還沒出道開始,你給了我多少臉色?就因為suer那娘們兒跟你關係好,你就吃裡扒外了多少次?”
“知道的說你是kft兄弟戰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李彥軒是他們kft的狗呢,李彥軒,你要不要那麼舔狗啊?你是不是喜歡人家suer啊?”
“你瘋了吧?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陸清我希望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李彥軒冷下臉,語氣森然了不少,含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李彥軒的脾氣是好,但這不代表他沒脾氣,而且他看陸清不爽也挺久了。
他生平最討厭兩種人,一個是沒天賦技術菜還不努力的,一個是逼事多的,然後陸清還兩個都佔了,他能不討厭嗎。
他就沒見過陸清這種人,又菜又愛叫,還好像有被害妄想症一樣,整天覺得他在針對他。<er的技術比他陸清好那麼多,他身為隊長,想挖人來把他換下去有什麼問題嗎?
這又不是針對他陸清,換了旁的人技術差強人意,然後又碰巧出現了技術更好的人,他也照樣要換啊。
而且最關鍵的是,陸清這人技術不行倒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他明明技術不行還迷之自信。
這人迷之自信到什麼地步了呢?天天就覺得自己的本事天下第一,既不勤能補拙,也不認真學習,比賽輸了就全都是別人的問題,他發揮不好就都是被拖累。
嘴巴還能叫,天天這個人不配當他隊友,那個人腦殘不會打遊戲,作為隊長,慣常訓斥他兩句就成了針對他。
這不是蛇精病嗎?
就這,李彥軒實在找不到一個不討厭他的理由。
也幸虧這傢伙知道自己的地位,還不能跟隊長抗衡,平時作妖他訓這兩句也就老實了,就是不知道今天發什麼瘋。
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敢這麼懟他?
“現在立刻向我道歉,我可以當這事沒發生過。”李彥軒目光如水,目光平靜卻帶著警告:“至於晚慕的事,我會去問清楚,你有什麼小九九我不管,但不要在這礙我的眼。”
“喲,又來裝聖人了啊?”陸清半點不慫,直接伸手指了指晚慕,刻薄的笑:“你去問清楚?你去找誰問?我還就不怕告訴你,開除這小子是我讓的,文書已經下來了,今天你說什麼都沒用。”
“你到底什麼意思?”李彥軒寒著聲音問,面色陰沉的嚇人:“想造反?”
“沒什麼意思,我哪敢有什麼意思啊。”
倆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以至於整個青訓營氣氛都變得古怪起來,眾多青訓生們面面相覷,卻誰都不敢說話,個個縮著脖子裝鵪鶉。
然而就在氣氛僵持之時,晚慕開口了,聲音微微顫顫,還帶著一些掩藏不住的委屈:“陸哥,我,我能問句為什麼嗎?”
他眼眶有些紅,黑亮的眼睛裡瀰漫了一層水霧,一臉的委屈巴巴,那表情可真是可憐死了,陸清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嘲諷的意味更深了。<er說話嗎?你有空幫她說話,現在誰又能幫你說話呢?”
“你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啦。”陸清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面上嘲諷依舊:“以後啊,說話記得過腦子,別什麼時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聽到這話,晚慕又一次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清,聲音甚至因為焦急都破了音:“我,我沒有幫她說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