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倉顯然也是看到她了,抬手打了聲招呼:“夏天這麼早?要出門嗎?”
“嗯,出去一趟,中午回來,你這表情怎麼回事?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惆悵?鯉魚的事還沒處理好嗎?”阮夏安問。
“害,別提了。”餘倉嘆了口氣:“本來在你那一百封律師函的威力下,已經沒人敢正面跟我們搞了,但今天不是約了hty打訓練賽嗎?他們為了避嫌,臨時反悔了。”
“避嫌?”阮夏安一愣。
“對,為了避嫌,我們現在名氣不太好,雖然證據已經證明了鯉魚的清白,但鯉魚本人始終不願意出門去澄清,所以總還是有些人在說陰陽怪氣的話,hty俱樂部怕引火上身,就委婉的回絕了這次約好的訓練賽。”
說到這,餘倉又嘆了口氣:“這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大家都是俱樂部要面子的,做出這種事情很正常,但煩就煩在有記者不知怎麼就打聽出了我們今天要和hty打訓練賽的事,並以上賽季的決賽陣容這樣的噓頭宣傳,搞得好多人都知道我們今天要打訓練賽……”
“甚至各種想要結果,這個結果給就給吧,也沒什麼,可是吧,因為我們這場比賽取消了,自然也就沒什麼結果了,那些網友我們也不知道從哪聽說了我們的訓練賽取消了,頓時嘲諷的厲害,就差說我們是萬人嫌了……”
“一個個是真的閒,他們都不用上班的嗎?”阮夏安也是無語了:“那這怎麼辦?”
“不知道啊,涼拌炒雞蛋吧,反正這賽季我們黑紅黑紅的,大家都習慣了,左右黑紅也是紅!”餘倉試圖安慰自己,結果得到的結果是更加惆悵。
阮夏安:“……行吧。”
嘖,曾經的第一豪門戰隊慘變萬人嫌可還行?
阮夏安感嘆著走了,順手開啟微博看看餘倉說的她律師函的反響,果然不錯,看著一堆艾特自己道歉的訊息,阮夏安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她倒要看看這些傻逼以後還敢不敢再逼逼她和小鯉魚,她不會原諒這些人馬後炮式的道歉,但也不會逼得太狠,不過一人賠個小几萬塊錢還是肯定的,不然怎麼讓他們長記性,怎麼補償鯉魚這麼多年的精神壓力。
要不是這些該死的跟風狗鍵盤俠,鯉魚好好一個少年,在這最意氣風發的年紀,怎麼可能會害怕媒體,害怕陌生人,甚至得了自閉症和社恐。
這些賠償都是鯉魚應得的。
想到這,阮夏安忍不住輕輕嘖了一聲,還真當網上是法外之地呢?她今天還就要讓那些人長長見識。
唉,她就是喜歡看那些傻逼鍵盤俠被打臉,然後恨她恨的咬牙切齒卻又對她無可奈何甚至還要忍氣吞聲道歉的模樣。
真爽!
阮夏安如此想著,心情也是越來越好,哼著快樂的小調就去找阮父了,因為心情很好,甚至連阮父夾槍帶棒的話聽著都順耳不少了。
等拿著阮揭政給她的一大袋檔案先去倪醫生那溜了溜,做了個檢查再回到俱樂部的時候,時間也還早,才剛十點多,而更巧的是,鯉魚已經醒了,在訓練室裡了,其他人暫時都還沒影。
好機會!剛好她想私底下把東西給鯉魚,這可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阮夏安有些欣喜,連忙走進會議室,還把門帶上了,從裡面反鎖,鯉魚聽到動靜抬頭,看到她這些動作頓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