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玉佩之中,能夠有如此浩瀚靈氣,卻也是不多見,可見修悟大師給蕭易寒的也是一件至寶。
然而那修悟大師無論如何說,蕭易寒卻仍舊沒有接過,而是一再推辭的說到:“修悟大師還是莫折煞晚輩了,前輩的東西如此貴重,晚輩哪裡可以收?我這次的行程也有自己的私心,並非什麼大公無私,若是前輩真的如此誇贊晚輩,晚輩卻是心中有愧了。”
“這之前卻也可以不說,只是小施主此次的確是功德無量,還是快快收下此物,小施主年紀還輕,方能在天下間走動,也不免遇到一些危險,若是有此玉佩,倒是也可以抵免一些危險,也算是老衲能夠小小幫助小施主一回,若是小施主不收,可就真的是拒絕了老衲好意了。”修悟大師卻是要極力將否則玉佩送個蕭易寒。
蕭易寒見修悟大師執意要送給自己這塊玉佩,自己若是還有所推辭,還真的是有些不敬了。
於是蕭易寒接過玉佩,笑道:“那麼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如此甚好。”見蕭易寒接過了玉佩,修悟大師也是呵呵一笑。
“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們就此離去了,大師還請留步。”蕭易寒看了看莫如玲,又對修悟大師禮數道。
修悟大師點了點頭,有些虧欠之意地說道:“小施主來寺廟之中,明王寺本該要準備些齋飯,但是小施主忙著回去,而且明王寺也都是一些粗茶淡飯,並不適合常人,所以也就不留施主了。”“大師言過了,如今我們的確是要忙著趕路,大師的好意我心領了。”蕭易寒連忙說道。
說完,蕭易寒便走到莫如玲的旁邊,說道:“我們就此回去吧?”
莫如玲點了點頭,這麼近的距離,莫如玲才看清楚蕭易寒身上並沒有其他異樣,昨日的擔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於是蕭易寒帶著莫如玲就準備出這大殿。
“小施主請留步!”然而就在蕭易寒準備帶著莫如玲離開這大殿的時候,那大殿後面卻是突然有人高聲喊道。
蕭易寒早已經邁出的步伐卻是為之一頓,然後轉過身來。
莫如玲更是心中一緊,先是有些迷惑的看了看周圍,然後又擔心地看著蕭易寒。
蕭易寒對莫如玲搖了搖頭,表示無礙,於是又轉過身子。
“師兄……你怎麼也來了。”此時,修悟大師看著後殿走出來的人,不由得吃驚道。
“哼?怎麼?我不能來麼?”那大殿後方走出來的人,正是修德大師無誤,此時只見這修德大師極為不滿的表情,看了看修悟大師之後,又看向蕭易寒。
蕭易寒上一世也見過這修德大師,更是對這修德大師瞭解之極,作為這明王寺的住持,這修德大師的確是有著雷霆手段,而且一向嚴厲無比不說,甚至許多地方還十分的苛刻。
“住持留住我們,可有其他事情?”蕭易寒心中雖然吃驚,然後臉色卻依舊從容。
“小施主好不容易來到我們明王寺,倒是不如先在我們明王寺休息片刻再走,不然我們明王寺可就真的招待不周了。”那修德大師緩緩說道,然而語氣卻顯得生硬無比,並沒有半點待客的意思。
蕭易寒已經從這修德大師的口中聽出來別的意思,然後眉頭一皺,卻是並不想悖逆這修德大師,忍住心中的怒火,然後溫和說道:“之前修悟大師也有過招待了,如今我卻是還有急事要趕著回門派。”
修德大師看了看修悟大師一眼,那修悟大師心中早已經明瞭,於是說道:“師兄,這小施主便是昨天救過我一命的,如今要將女施主帶走,師兄還是不要為難地好。”
“為難?”修德大師十分不滿的看了看那修悟大師,又轉過來看向蕭易寒,說道:“我如何有所為難,只是昨天晚上明王寺發生如此重大事故,卻是還有些事情要問一問施主,將其問清楚了才好。”
蕭易寒想起來昨夜那圓修告誡自己的,恐怕如今自己真的被那圓修說中了,昨夜發生如此重大的事情,那吉他啊被破不說,魔道之人更是大掃這一向以伏魔著名的明王寺,讓明王寺威名損失嚴重。
作為這明王寺的住持,這修德大師恐怕當時就已經怒不可遏,如今蕭易寒又在昨夜與那些魔道之人有所牽連,這修德大師恐怕還真的不會就此放過蕭易寒。
莫如玲不知道要如何說才好,只是看向修悟大師,眼中更是有請求明示之意。
然而那修悟大師卻是無奈地向莫如玲微微搖了搖頭。
倒是蕭易寒依舊鎮定自若,站在大殿之中,與修德大師對視,眼中卻並無半點不敬,倒是那修德大師淩厲的目光,顯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蕭易寒心中不禁嘆道,這修德大師為如今明王寺四大高僧之首,更是這明王寺的住持,卻是與自己的幾位師弟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