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蕭舞月帶著魔道之中的一群人,徑直便走出了城去,向著明王寺的方向走去,行動很是果然。
而蕭易寒與莫如玲在遠處一直跟著,並不敢太過靠近。
因為這一群人厲害非常,如果蕭易寒跟得太近,恐怕會讓蕭舞月等人發現了自己。
只是莫如玲這一路上卻是邊走,心中覺得很是疑惑。
“蕭易寒,我有一個疑問。”最後,莫如玲終於是忍耐不住,在路上,開口問道。
“什麼問題?”蕭易寒小心地看了看前面,並沒有看到那群人,蕭易寒卻可以根據他們身上遺留在此次的微弱氣息來跟蹤他們。
“若是有一天你心愛的人也會如此危險,你可願意去救她?”莫如玲慢慢問道。
蕭易寒愣了愣,然後馬上苦笑,不知道這莫如玲到底想著什麼,於是說道:“我自然願意。”
“倒是蕭宗主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莫如玲笑了笑說道,不再言語。
莫如玲覺得這蕭易寒如今也是極為複雜,蕭易寒作為清幽雅境的宗主,而這明王寺又是巨閥門派,而祭月教也是魔教之中的厲害勢力,那自然是兩邊都不想得罪,如今這明王寺與蕭舞月卻又是偏偏對立,恐怕蕭易寒也是極為為難。
蕭易寒只要得罪其中一位,清幽雅境恐怕也會牽涉進來,若是其他人,此時恐怕也是避之不及,然而蕭易寒卻並沒有避開,而是如此管起閑事來了。
於是莫如玲又說道:“那蕭舞月是魔教中人,恐怕她要救的也是魔教之中的人吧?”
“哦?難道你也抗拒魔道麼?”蕭易寒大有深意地問道。
“沒有。”莫如玲連忙解釋道,“只是我覺得魔道之中的人,定是做錯了事情,才會被人懲戒的。”
莫如玲這一番話,卻是讓蕭易寒心中有些好笑,更是覺得有些氣憤。
“這世間,並不是只有做錯事才會被懲戒的,當侵犯了別人的利益,或者是與別人並非同心,也會被人給謀害。再者說,你師父不也與那魔道有所交往?”蕭易寒稍帶諷刺地說道。
莫如玲細細看了看蕭易寒,蕭易寒提及自己師父的時候,莫如玲卻是苦笑一聲,然後又接著說道:“我卻是想不通,蕭宗主看起來倒是也年紀輕輕,為何卻有如此謀策,心思與那些在這世間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也不相上下。”
“是麼?”蕭易寒又微微一笑,繼續跟在蕭舞月的後面,“想必真的如你所說的,不過我倒是有可能看得多了而已。”
莫如玲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再如何說下去,而自己曾經也未曾說過這麼多的話,這麼去了解一個人,這麼想要去揣測一個人的心思,這麼想要去知道他的看法。
這一路上蕭易寒與莫如玲的速度也極快,因為蕭舞月一行人飛速向那明王寺前進著。
最後,終於來到這明王寺的山腳下,然而如今是白天,蕭舞月並沒有上山,而是選擇進入了這明王寺山腳下的一個小鎮子裡住下。
蕭易寒與莫如玲進入這個因為明王寺而顯得繁華的小鎮子,那蕭舞月一行人的身影還隱隱可見。
而隨之那蕭舞月一行人進入這裡的一家客棧。
見狀,蕭易寒對莫如玲說道:“看來他們是想要晚上行動,如今我們也在這裡住下吧。”
莫如玲自然是沒有任何的異議,微微點點頭。
於是蕭易寒便帶著莫如玲也在這家客棧住下。
倒是進入這小鎮子之後,蕭易寒與莫如玲便聽到路上行人的一些談話。
“說來也奇怪,前不久,那河道的河水突然幹涸了,這要知道我們這裡的河水可是從來沒有幹涸過,可是昨日,那河道的河水又突然有河水流動了。”
“嗯,這事情我也聽說過,不過聽說這事情背後卻是有大能人暗中處理的。”
“可是這其他地方的河水為什麼斷流?”另外一名顯得年輕不懂的孩童問道。
“嘿嘿,這說明呀,恐怕要換天了。”一名老人故作神秘地說道。
“換天?什麼是換天?”孩童卻不明白。
“哎呀,你小孩子管這麼多幹嘛,我們不過是普通人,這些事情也輪不到我們管,你現在還小,有的事情還是不要懂的好,否則這禍從口出就不好了,對了,以後可別亂跟別人說換天的事情,聽到沒有,不然到時候你可要把你的親戚朋友都給害死了!”那老人敲了敲孩童的頭,半認真半恐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