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椅之上坐著一個青發的中年人,這中年人頭戴皇冠,身披紫金蟒袍,腳踏黃金靴,顎下青色的胡須之中帶著幾根白色,想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墨裡藏針吧。
這中年人坐在龍椅之上,儀態萬千,雍容華貴,讓人心生景仰之心,蕭易寒知道,這就是軒轅帝國的皇帝了,大凡皇帝,都自稱天子,意為天神的兒子,所以將自己包裝起來,為的主是讓人心生景仰,不敢起反叛之心,這軒轅帝國的皇帝也不例外。
蕭易寒不由一笑,心道,這皇帝看起來雖然衣著光鮮,錦衣玉食,可是卻不長命,想來他們坐在這個位置之上,每天擔心別人來奪自己的位置,時間一長,身體也就弱了,還不如當個貧民百姓過的痛快。
正想著,那皇帝開口說道:“眾位愛卿,大明帝國四十萬大軍寇邊,如今已深入我國境內三百裡,軍情緊急,眾位可有什麼好對策嗎?”
皇帝等了半晌,並無人出班而奏,心下不由有氣,當即說道:“難道滿朝文武並無一人為朕分憂?施愛卿,你說說該如何是好?”
施士義輕咳了一聲,上前一步說道:“陛下,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即然大明帝國敢來開戰,那我們就應該以雄兵對之,讓其知難而退。”
“陛下,鎮國公此言差矣,我看還是和談的好,兩在百姓已苦不堪言,再加以戰爭,恐怕民生凋零啊,不如賠一些錢,割一些地給他們,兩家罷兵,以解百姓之苦。”劉得凱出班說道。劉得凱與施士義一和不合,所以,總是與施士義唱反調。
“哼,不戰而屈,國家顏面何存,再說,乞求來的和平是不能長久的,只有打怕了他們,才能贏來真正的和平,否則,想和平也很難。”
聽了施士義的話,蕭易寒暗暗點頭,心說自己的老丈人見識果然淵博,說話很有道理,和平,不是乞求出來的,只能是打出來。
聽了施士義的話,皇帝點了點頭,口中說道:“施愛卿所言甚是,不過話雖如此,具體應該怎麼做呢?”
“是啊,皇上,當今邊兵疲弱,大明帝國有備而來,恐怕憑著邊軍是很難抵擋住進攻的,還是和談的好。”劉得凱更次說道。
“邊兵疲弱是不假,可是我們的中央軍卻很厲害,上京城所駐五軍,共計十萬大軍,個個都是精銳之士,真要拉出去,定然能戰勝大明帝國的軍隊。”施士義說道。
聽了這話,蕭易寒心中不由感到一滯,自己的老丈人是真不知道禦林軍的情況啊,十萬禦林軍承平日久,真正能有戰鬥力的,恐怕不足五萬人,這五萬人中,自己的陷陣營經過整編之後實力是強,其次是施中玉的神機營,其餘的驍騎營、先鋒營以及中軍武衛營,恐怕戰力要差很多啊,也許,只有林天放的武衛營有些戰鬥力,憑這些力量去對抗大明帝國的四十萬大軍,恐怕是痴人說夢了。
蕭易寒正想著,不想皇帝卻說道:“施愛卿所言甚是,我主命禦林軍五營的陷陣營、神機營、先鋒營與驍騎營出京作戰,只留中軍武衛營守衛上京城。”
“皇上英明。”施士義深深鞠了一躬,介面說道:“大明帝國此次是四十萬大軍,我方只有八萬,兵力太單薄了一些,不如將三十萬邊軍也歸四大營調遣,如此一來,我方也利用統一軍事。”
“也好,就依施愛卿所言。”
蕭易寒不由苦笑,留下了林天放的中軍武衛營,那麼真正有戰力的也就四萬人左右,不過如果加上三十萬邊軍,這仗倒有的打,看來,這倒是自己建國立業的好機會,這一仗只要自己打勝了,這個駙馬的位置恐怕就非自己莫屬了,當然,如果打敗了,那將萬劫不複,一切都泡了湯,所以自己一定要打贏這一仗。
“陛下,臣保舉一個將才,足以統領全軍,旗開得勝。”施士義說道。
“噢?施愛卿保舉何人?”皇帝問道。
“龍翼將軍蕭易寒文武全才,足堪大任。”
“陛下,臣也保舉一人,臣手下的梅成林果敢機智,足也為將,請陛下由梅成林掛帥。”劉得凱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