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笑道:“怪不得睡不著,原來是要去做賊。”
“唉,丘兄莫要取笑我了,你說昨日那些都是官府的人,我心裡著實擔心。”李文軒的神情頗為低落。
丘山也收起了笑容,說道:“你不要多想了,一會我出去探探訊息,便明白了。”
李文軒,點了點頭,也不多言語了。
丘山出門打探訊息,李文軒聽了丘山的交代,在這破廟裡等著,也未曾出去過,直到過了中午,破廟外才傳來的丘山的腳步聲。
“丘兄,可有訊息?沒有人再找你麻煩吧?”李文軒向著丘山迎了上去。
丘山答道:“我一切都還好,只是……”
“只是什麼?”李文軒追問到。
“只是,這事情很是怪異,昨晚那些人,我可以斷定就是官府的人,可我託人到府衙中打探,沒有半點異狀。”丘山停頓了一下,又說:“更奇怪的是,今天我又去了四方客棧檢視,一切與平日照舊,照例來說昨晚那麼大的動靜,不該是如此,最後我又去了東城和南城的城門附近看了看,城門的守衛都加了許多,盤查也嚴了,應是沖著你我二人來的。”
丘山說完,兩人都陷入了沉思
過了片刻,李文說說道:“這樣的話,你我二人一時是不是都出不得城了?”
丘山說道:“嗯,怕是須得等上個三五日,時間久了,他們還沒有我們的訊息,自然會認為我們已經出城,城門的盤查也必定鬆懈,那時我們再出城,就安全的多了。”
“唉,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李文軒顯得極為詛喪。
“你也別想那麼多了,反正都已如此,想那麼多有何用,對了,李——文——軒——是吧?我還沒問過你,你到這廬州是有什麼事?”丘山看到李文軒不開心,便故意岔開了話題。
“哦,我——我是來買——買聘禮的。”李文軒說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聘禮?哈哈,怪不得昨日錢丟了,把你急成那樣,原來是著急娶媳婦,你這傻小子看上哪家的姑娘啦?”丘山笑著問道。
李文軒的臉皮薄,被丘山這麼一逗就有些臉紅,“鈴兒姐是與我一同長大的,也——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害羞做什麼?虧你還是個男人。”丘山說著說著,又露出了“本來面目”,繼續拿李文軒尋開心。
丘山一打渾,李文軒也沒那麼多的鬱悶了,說道:“日後還請丘兄來飲上一杯喜酒。”
“好,一定。今日我先請你吃肉吧,等你成親的時候,再到你家吃你的去。”說著,丘山把手裡的東西在李文軒面前晃了晃,一股香氣散開,原來是兩只燒雞。
李文軒昨晚到現在只是吃了些燒紅薯,哪裡夠填飽肚子的,腹中早已空空,這就謝過了丘山,兩人一同將燒雞祭了五髒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