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婪將秀秀送回去之後,便牽著玉璇璣的手走在街上,她輕輕的將人攬在懷裡,笑著說:“娘子?,今日總算是看到?秀秀了,她的氣色紅潤健康,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孩了。”
玉璇璣說:“秀秀能有今日,還是多虧了你給?她吃的那些藥,我替我姐姐和秀秀謝謝你。”
蒼婪在玉璇璣的耳後輕輕地揉了揉,說:“你是我娘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雖然我並不喜歡玉琳琅,可?秀秀卻實在是乖巧可?愛,很?像你。”
玉璇璣摸了摸臉頰,說:“我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她自然是像我的。”
蒼婪卻笑著搖搖頭:“娘子?,我說的像不是皮囊上的像,而是指這裡。”
一根食指輕輕地戳了戳玉璇璣的心口,玉璇璣聽?到?蒼婪說:“她的性格和你很?像,溫柔之餘又有些活潑,而且和你年少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玉璇璣笑著反問:“阿婪的意思是,我和秀秀一樣都是病秧子?嘍?”
蒼婪說:“娘子?,這個字眼不好,我們以後就?不要再?提了,我說你和都能長命百歲。”
玉璇璣笑了笑:“好,那就?借阿婪吉言了。”
兩人朝著家中的方向走去,卻未曾發現不遠處的身後站著一個一襲藍衣的女人。
女人靜靜的站在兩人身後未曾有所動?作,等到?蒼婪和玉璇璣的身影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長街的盡頭之後,女人一瘸一拐地朝著反方向走去。
秀秀牽著女人的手,問:“娘親,你剛才?在看什麼呢?”
玉琳琅搖搖頭,眸子?裡露出震驚的神色,過了一會兒,她聽?見秀秀說:“娘親,你的手怎麼抖成這樣啊?嘴唇也在抖,都發白?了,我們去看看大?夫吧。”
玉琳琅沉默不語,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她緊緊地抓著秀秀的肩頭,十指用力?,攥得秀秀不由的皺眉,喊道:“娘親,你抓疼我了!”
“對……對不起。”玉琳琅此刻終於?緩過神來,見秀秀被她捏到?疼得眼睛都紅了,便道歉說:“秀秀,剛才?你看見的那個神仙穿著什麼衣服?”
秀秀想了想,說:“她穿著一身紅色紗衣,眉心畫著紅色花鈿,長得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多的我就?記不起來。”
玉琳琅顫抖著嗓音,問:“那你剛才?可?曾看到?一個娘親長得相似的女人?”
秀秀皺著眉頭,使勁兒回想著剛才?的所見所聞,說:“好像有一個,長得和娘親還挺像的,我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見她正?在茶館裡喝茶,覺得和娘親長得有些相似,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玉琳琅的嘴唇都在哆嗦著,她抓緊秀秀的手,失控一般呢喃道:“是她!是她!”
秀秀不知道玉琳琅說的人究竟是誰,可?她曾經聽?外祖母說起過,她娘親還有一個妹妹,兩人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個妹妹從小體弱多病,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為此她還惋惜了好長一段時間呢。
回到?家中,蒼婪這才?想起之前買的藕粉桂花糕落在了巷子?裡,可?惜玉璇璣還沒吃上,所以她決定重新回去再?買一份。
玉璇璣揉了揉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笑著說:“阿婪,不用了,我現在吃的飽飽的,什麼東西都吃不進去了。”
蒼婪趁機在玉璇璣的小腹上捏了捏,朝著她微微揚起嘴角,說:“那好吧,等明日出門逛街之時,我再?給?你買,一定是剛出爐的最新鮮的,這樣才?好吃。”
時間眨眼間來到?第二日的中午,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蒼婪還抱著玉璇璣在睡覺。
玉璇璣睡覺的時候穿著一條白?色的肚兜,肚兜的下方被掀了上去,露出一大?片雪白?柔軟的肌膚,上面依稀還能看出幾個淺色的紅印子?,腰間隱隱約約有幾道淺色的掐痕。
蒼婪摟著她,一條手臂也緊緊地纏在她的腰間,時不時地從嘴裡冒出來一些夢話?,直接將玉璇璣吵醒了。她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繼續蜷縮在蒼婪懷裡,之後又在她的下巴上親了親,沙啞著嗓子?說:“什麼時辰了?”
“不知道。”蒼婪鼻音濃重,抱著玉璇璣翻了個身,繼續把人摟在懷裡,連眼睛都不曾睜開,說:“娘子?昨夜辛苦了,再?睡一會兒吧。”
玉璇璣說:“今日陽光正?好,我想出去搬張椅子?,躺在樹下曬曬太陽,再?吃些冰涼的東西。”
蒼婪睜開眼睛,笑著說:“好啊,既然娘子?喜歡,那我們下床吧。”
玉璇璣掙脫了蒼婪的懷抱,走到?床下披上外衣,剛一有所動?作,突然間腰上一疼,她輕輕地嘶了一聲,一轉頭就?發現蒼婪“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瞧,於?是便問:“你一直這麼盯著我做什麼?”
蒼婪沒穿衣服,此刻她一手托腮,趴在床上笑盈盈的盯著機玉璇璣,明知故問地說:“娘子?今日這是怎麼回事?是身上不舒服嗎?”
玉璇璣哀怨地瞧了她一眼,說:“也不知昨日哪條龍欺負我,我的身子?差點散架了,讓那條壞龍停下來她也不願意停,還非說是我自己一廂情願,我雖是一廂情願,可?是做龍也不能如此貪得無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