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璣咬牙切齒地瞪了蒼婪一眼,可對於蒼婪來說,這一眼和房中?的小情趣毫無分?別,她嗅著?玉璇璣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迷人香氣,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將她手裡的小金人往桌上一丟,抱著?玉璇璣眨眼間來到了臥房。
房門緊閉,臥房內的空氣瞬間染上一層甜美的香氣。玉璇璣躺在床上,眯著?眼睛夾住雙腿,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金人——唔!”
玉璇璣的嘴被蒼婪狠狠地堵住,渾身上下的衣服被三下五除二剝掉,蒼婪隨手丟在地上,欺身而上,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嘮叨著?說:“這時候還想著?什麼小金人,難道?我?這麼沒有魅力嗎?現在就讓你三天下不來床!看你還有沒有心思想別的東西。。”
耳朵上那枚紅色耳釘熠熠閃光,蒼婪閉上眼睛,頭皮發麻,嘴裡長出尖銳細密的獠牙,張嘴咬住玉璇璣那截白皙脆弱的修長脖頸。
煉金房裡沒什麼動?靜,塗山白幾人在外面等?的快睡著?了,聽到屋內傳來響動?,便推門走了進去。
玉璇璣和蒼婪都不見了,只剩下桌子上擺放著?的那隻栩栩如生的小金人。沈秀輕輕地握住小金人,仔細打量著?金人的五官,笑著?說:“你們看,刻得真好。”
岸芷見狀,笑著?說:“是啊,主?人什麼都會?,平時她總愛說會?一點皮毛,實際上每一樣東西她都會?做到極致,比如煉金術,還有這些雕刻之類的。”
汀蘭也說:“是啊,我?的雕刻技術就是主?人教我?的。”
岸芷又說:“唉,我?之前?問主?人為什麼每一樣東西都要學到極致,她總是笑而不語,說我?不懂,後來我?才知?道?,她只是想將全身心都投入進去,藉此忘記某個人某些事。”
汀蘭見岸芷又忍不住多嘴,本來想勸阻一番,心裡也跟著?難過起來,她坐在地上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嘆氣。
塗山白問:“玉璇璣這麼多年來一個人都去過哪兒呢?”
岸芷說:“去過好多地方,多到數不盡,這三界遍佈她的足跡,對了,她還去過蓬萊仙島,在島上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還以為主?人要一直住在那,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後,主?人消失了。”
汀蘭說:“我?們找到了主?人的頭發,最?後終於進到了蠻荒,可誰知?道?主?人她竟然——”
話音戛然而止,沈秀撫摸著?這只金人的臉,彎了彎唇角,說:“這一切都是因果,也是她們的緣。”
說著?說著?,沈秀笑了笑:“我?之前?在寺廟裡住過一段時間,參了一些因果輪回的佛法。”
一直等?到岸芷汀蘭兩人做好的晚飯,玉璇璣和蒼婪兩人還是沒有出現,而臥房大門卻關得死死的,岸芷跑去敲門都敲不開。
天色漸晚,臥房的天窗上空升起一彎弦月,床上的動?靜才斷斷續續地停了下來。
蒼婪坐在床上一.絲.不.掛,兩條手臂緊緊地纏著?玉璇璣的腰,那條漆黑的龍尾從小腿一直包裹著t??玉璇璣的胸口,恨不得再勒緊一點。
玉璇璣咳嗽了兩聲?,艱難地吞著?口水,很快,她又被蒼婪放倒在床上,這條黑龍顯現出前?所未見過的惡相,彷彿看待獵物一樣死死地盯著?玉璇璣瞧,大有將她整個人拆吃入腹的架勢。
“咳咳——”
玉璇璣眯著?眼睛,在看見蒼婪惡相的那一瞬間,不由得驚恐萬分?:“阿婪,你……你這是怎麼了?”
蒼婪彎了彎唇角,將釋放出的惡相收回去,笑著?說:“娘子問什麼?”
玉璇璣眨眨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便吞了吞口水,哽咽著?說:“是我?看錯了。”
蒼婪用尾尖摩挲著?玉璇璣的下巴和嘴唇,輕而易舉地將靈巧的尾尖探入她的唇縫中?,熟練地攪弄著?她的舌頭和牙齒。
玉璇璣張著?嘴,被撐得難受了,想咬一口,卻對上蒼婪那雙可憐巴巴的濕潤眼眸。最?後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只好繼續張著?嘴,決定再寵她最?後一次。
弦月正對著?頭頂的天窗,玉璇璣的目光落在上面,很快她愣了愣,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時之間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玉璇璣捧著?蒼婪的臉頰,摸摸她濕潤的嘴唇,還有那一排堅硬的牙齒,愣怔地問:“是你嗎?”
蒼婪原本還沉浸在溫存的愉悅當中?,當她聽到這番話後,剎那間一顆心如墜冰窟,整個人彷彿被凍住了一樣,連尾巴都猛然地停了下來。
“……”
蒼婪歪著?頭四處亂看,就是不敢看玉璇璣的眼睛。胸中?妒火滔天。身下傳來一陣細小的悶哼,蒼婪一臉惡意地笑著?說:“娘子水很多呀。”
可玉璇璣並沒有理會?她,而是呢喃道?:“你回來了……”
蒼婪緊盯著?玉璇璣意亂情迷的眼睛,貼在她耳邊問:“璇璣,我?是誰?”
玉璇璣動?了動?嘴唇,茫然地對上蒼婪那雙黑金色的眼睛,哽咽了一聲?:“阿婪。”
蒼婪心中?驚濤駭浪,面上閃過一絲驚喜之色,卻還是搖搖頭說:“不,我?不是問你這個,我?問你我?叫什麼?”
玉璇璣喃喃道?:“蒼婪……你是蒼婪……”
蒼婪抱住玉璇璣,此刻連什麼都分?不清了,她點點頭,嘴唇緊貼著?玉璇璣的脖頸:“嗯,我?是你的蒼婪,你現在愛的是我?,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