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婪揉揉腦袋,晃著頭?說:“可我明明記得是你生日,我給你做了?一碗陽春面,難道我又做夢了??”
玉璇璣咧開嘴角,笑?著說:“大概是把夢境和現實弄反了?吧,你睡了?三天,嘴裡還說著夢話,嚇得我都不敢離開你。”
蒼婪躺回床上?,頭?在枕頭?上?撞了?幾?下,笑?著說:“讓娘子擔心了?,我的酒量怎麼這麼差,喝一杯竟然睡了?三天三夜?”
玉璇璣無奈一笑?,說:“你何?止是喝了?一杯,我還記得你趁我們不注意,偷偷往自己的琉璃盞裡倒了?好幾?次酒。我想著梅子酒是果酒,喝完應該沒什?麼事,便縱容你多喝了?幾?杯,誰料喝完以後就開始撒酒瘋,頭?還撞到了?柱子上?,你摸摸你額頭?上?是不是還有個包?”
蒼婪一摸,疼得“嘶”了?一聲:“果然,還真有個包。”
玉璇璣笑?著說:“酒量差就少喝點,再?好喝也不能貪杯。明凰前?輩將另外一罐還未開封的梅子酒送到了?我們家,我已經將它埋起來了?。”
蒼婪一聽,眼睛一亮,試探著說:“娘子埋到什?麼地方?了??”
玉璇璣忍俊不禁:“我不告訴你,萬一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挖出來喝掉,那豈不是又要睡個幾?天幾?夜?”
蒼婪悶悶不樂:“好吧,那娘子就將酒藏起來,切勿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黃六她們。黃六最喜歡偷喝酒了?,之前?老鳳凰院子裡,那棵臘梅樹下的梅子酒,就是她聞到味兒之後告訴我的。”
玉璇璣笑?了?笑?:“所以你就喝掉了?整整一壇?”
蒼婪搖搖頭?:“那倒沒有,我倒是想帶些?回去?給她們嘗嘗鮮,可喝了?一點就醉倒了?,還被阿玄發?現,將我丟出了?門外,當真是可憐極了?。”
玉璇璣抿著嘴唇,蒼婪卻抓住她的手臂晃了?晃,說:“娘子你說是不是,我真是又慘又倒黴,老鳳凰平時挺疼我的,那些?就她肯定讓我喝,都怪阿玄,實在是太討厭了?。”
“不如,我們自己釀酒吧。”玉璇璣笑?著說:“我之前?學過一些?釀酒的技巧,無論是白酒還是葡萄酒我都會,還有上?次汀蘭說炸雞配啤酒,啤酒我也會釀,你還沒喝過吧。”
蒼婪饞得舔了?舔嘴唇,狠狠地搖搖頭?:“沒有,從?來沒喝過!”
玉璇璣笑?了?笑?:“好,那你先把衣服穿好,等會兒叫來岸芷汀蘭她們一起幫忙。”
蒼婪有氣無力地往前?一倒,正好趴在玉璇璣懷裡,撒嬌說:“娘子,我沒力氣,要娘子幫我穿衣服。”
玉璇璣無奈地笑?著說:“好,我來幫你穿,先穿胸衣好不好?”
蒼婪坐在床上?,一件衣服都不穿,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坐著。
玉璇璣將遮蓋住她小肚子的被子往上?扯了?扯,嗔怪說:“遮一下,不冷麼?”
蒼婪抓著玉璇璣的手按在上?面,笑?嘻嘻地說:“娘子摸摸,是不是熱乎乎的,一點都不冷。”
玉璇璣指尖蜷縮著,面上?做出一副嗔怒的表情,實際上?心裡恨不得多摸幾?下。可她知道,若是真的上?手了?,恐怕釀酒這件事就要耽擱好幾?天了?。
蒼婪舔了?舔下唇,故意咬著嘴唇慢慢地磨蹭著,抬起頭?用一種純潔無辜的眼神盯著玉璇璣瞧,嗓音又輕又曖昧:“娘子喜歡嗎?”
玉璇璣猛地把手縮了?回去?,扭頭?去?拿她給蒼婪做的內衣,扔下三個字就走了?:“不喜歡!”
蒼婪像條水蛇一樣在床上?扭來扭去?,她緊盯著玉璇璣的背影,嘟嘟囔囔地說:“不喜歡還抓那麼緊,口是心非的女人,心癢的恨不得吃進嘴裡才對吧。”
玉璇璣拿出兩條胸衣,一條粉色一條綠色,兩隻手提著站在蒼婪面前?:“喜歡哪條?”
蒼婪勾著胸衣帶子,將玉璇璣帶到自己身邊,用修長的手指飛快地解開她的腰帶,輕輕撥開玉璇璣的衣領,指著裡面那條她正在穿的雪白胸衣,笑?著把沾了?香氣的食指放在嘴裡,大拇指託著下巴:“我想穿娘子身上?這條。”
“……”
玉璇璣扭頭?就走,卻被蒼婪用尾巴勾住腰肢,輕而?易舉地將她帶到床上?。
蒼婪欺身而?上?,將玉璇璣所穿的衣物一層層剝開,彷彿在剝一塊用油紙包裹的可口小點心那樣簡單。她粗喘著氣,說:“娘子方?才明明是故意勾我,怎麼現在又說起不要來了??”
玉璇璣蜷縮著身體躲進被子裡,蒼婪彷彿滑膩的水蛇一般也鑽了?進去?,直接坐在玉璇璣的大腿上?,兩隻手撐在她的頭?兩側,湊上?去?叼住她的下巴。
被褥內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急切,玉璇璣掙紮著想躲,足趾蹬在被子上?,腳背崩得直直的。
蒼婪舔著嘴唇,不去?咬玉璇璣的嘴巴,此刻她分得清輕重,只是想過過嘴癮,好好嘗一嘗玉璇璣和自己一樣的地方?滋味如何?。
雖然她已經嘗過很多遍了?,可口腹之慾哪裡是淺嘗輒止能結束的,她需要慢慢地用唇舌去?品嘗。
岸芷和汀蘭在廚房裡做飯,汀蘭燉好魚湯盛出來,岸芷端著碗準備去?臥房給玉璇璣送飯。
剛走到洞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陣斷斷續續的甜.膩呻.吟聲,聽得她頭?皮炸開,手裡的湯碗差點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