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衣物被?一件件剝.落,身子被?蠻荒夜間冰冷的空氣所侵襲,明凰動?了?動?嘴唇,喃喃道:“不要——”
身體彷彿被?一道利刃從中間劈開,明凰哆嗦著?,咬著?下?唇一言不發,將嘴唇咬的鮮血斑駁,硬是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陸玄眉頭一皺,萬分不解地問:“師尊怎麼不叫了?,平時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叫得很好聽麼?這麼多年了?,弟子也饞得很,想親耳聽聽師尊的叫聲。”
見明凰不說話,陸玄唇角的笑容漸漸收斂,歪著?頭委屈道:“師尊帶著?她進到蠻荒躲了?我幾千年,卻獨獨將我丟到外面,我真是恨死?你了?,我恨不得將你的心挖出來仔細瞧一瞧,看看你的心裡裝的到底有?沒?有?我。”
這麼多年,陸玄在丹xue山看著?自己的另一半奪走了?屬於她的愛,恨不得毀了?這具身體,與其同歸於盡。
卿卿憐語,款款情深,每時每刻柔聲細語親切關懷,卻從來沒?有?一樣是說給她聽的。
恍惚間,陸玄聽見明凰輕輕地喚了?一聲:“阿玄——”
陸玄愣怔片刻,咬著?牙不甘心,她俯下?.身子,貼著?明凰光滑白皙的後背,笑著?問:“師尊方才?是喚我還是喚她?”
明凰睜開眼睛,咬著?下?唇,沉默片刻,說:“是我不好,都是為師的錯。”
陸玄哈哈大笑:“師尊啊師尊,你還當我是那個隨便哄哄就能哄好的小?妖怪啊,這幾千年的煎熬可?不是你隨隨便便說一句‘自己錯了?’就能算了?的,你得好好補償我,萬一哪天哄我哄得不開心,我一時失手把她殺了?,那就得不償失了?,畢竟師尊愛的是她,最在意的也是她。”
一字一句如同鈍刀般在明凰的心口劃個不停,她動?了?動?被?咬的鮮血斑駁的嘴唇,眼角流出淡紅色的鳳凰血淚。
見明凰不說話,陸玄咧開嘴唇,笑得無比甜美,卻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下?一秒她張嘴咬住明凰的後頸,彷彿從地獄中爬出來的蒼白女鬼,笑吟吟地問:“師尊,她到過你這裡嗎?”
明凰趴在巨石上,兩?只耳朵嗡嗡作響,最終閉上眼睛。
蠻荒的夜又冷又長,蒼婪練完字便迅速鑽進被?窩裡給玉璇璣暖床。
玉璇璣此刻正坐在桌前批改蒼婪的練字帖,短短幾個字,看得她是眨眼皺眉,最後昧著?良心用紅色墨水在最下?方批改了?“優秀”兩?個字,當然還不忘記寫上“進步很大,值得鼓勵”,右下?角還畫了?一朵小?紅花。
見玉璇璣盯著?她寫的那幾個字看個沒?完沒?了?,也不知看出了?什麼花樣,蒼婪在床上翻滾著?,心裡空虛寂寞冷,急需玉璇璣的身體和親吻進行撫慰才?行,否則就要變成一條冰塊龍了?。
蒼婪將尾巴放出來,迫不及待地伸到外面。她在群妖上貢的禮物中找到一枚金鈴鐺,搖起來一晃一晃的,便用紅繩繫著?綁在尾巴尖上,聽個清脆的鈴鐺聲響。
玉璇璣不理會?她,蒼婪便自娛自樂起來,非要用尾巴騷擾她,便想出了?這麼個主意。
尾巴尖上的鈴鐺叮鈴作響,蒼婪一會?兒拍打著?這張嶄新的白玉床,一會?兒又悄悄地伸到玉璇璣大腿上,用尾尖在她的腰腹間不停地掃來掃去?。
見玉璇璣認真仔細地看著?自己練的字,蒼婪心急如焚地催促說:“娘子,好了?沒?呀,床我已經暖好了?,就等你上來一起睡了?。”
玉璇璣何?嘗不知道蒼婪嘴裡這個“睡”是什麼意思,她用餘光悄悄打量了?一番這條迫不及待邀請她交尾的小?龍,笑著?說:“最近字練得不錯,進步很大,以後可?以加時長。”
蒼婪一聽,開心到恨不得化成原形飛到天上去?。不過,做人要矜持,做龍更要矜持,她可?是一條成年龍了?,怎麼能在娘子面前如此輕浮呢。
玉璇璣見她突然間安靜下?來,也不知是不是心裡又冒出了?什麼歪心思。
以往經歷此種情況,玉璇璣猜測她有?可?能是想趁機撲上來,用尾巴捲住自己,抓進被?窩裡纏起來,又或者是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蹭來蹭去?軟磨硬泡,最後用尾巴捲住自己,然後抓進被?窩裡纏起來。
這一來二去?之?間,最後的結果都是被?漆黑的長尾巴捲起來丟在床上,然後這樣那樣。
玉璇璣放下?手中的毛筆,朝著?蒼婪勾勾手指,說:“進步很大,字寫的也不歪了?,是不是最近揹著?我偷偷用功了??”
蒼婪笑吟吟地說:“我才?沒?有?,我這是天賦異稟。”
玉璇璣附和說:“是啊,天賦異稟,當真是厲害。”
蒼婪一聽,眼睛來來回回地轉悠著?,張口就是:“除了?寫字學習之?外,我的床上功夫也是天賦異稟呢,娘子你說是不是?”
每天都親身體驗不下?五次,被?尾巴變著?花樣玩耍的的玉璇璣點點頭:“嗯,確實很厲害,不過我們現在說的是練字的事情。”
蒼婪回想起玉璇璣不久前說的話,問:“娘子剛才?說若是我寫的好,床上的時間就加長對不對?”
玉璇璣:“對——”
蒼婪舔舔嘴唇,用尾巴將玉璇璣的腰纏住,直接把人帶到床上,迫不及待地纏了?上去?:“擇日不如撞日,就從今天開始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