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工作忙,整天看不到人影。
“謝謝媽。”
林洋拿完衣服就匆匆離開了。
此時苗之儀穿著無菌服站在實驗室內,幾名藥物研發科學家正在忙著,鶴靈寨的人血裡有大量的寄生蟲,這種蟲子會自我繁殖,並且百分之百遺傳。
而苗之儀體內的血正好能抑制住這些蟲子,一旦離開他的血,那些寄生蟲就會爆發式繁殖,直到人體承受不住暴斃而亡。
他們這幾年一直在找能抑制這些蟲子的藥。
“苗先生,從初步計劃實行到現在已經兩年了,藥物控制效果甚微,並且我們缺少實驗體。”
無論男女都不願意拿自己的身體去試藥。
“我的可以嗎。”苗之儀轉過頭看了一眼。
對方搖了搖頭:“如果你的血液因藥出了問題,那後果是不可逆轉的,就算吃了藥可苗先生的伴侶是男人,也無法確認藥是否有用。”
“...”
苗之儀微微點了點頭,路越走越難了,加上每年需要大量的資金和裝置現在實驗體又緊缺。
回去的路上,苗之儀降下車窗吹了會冷風,他的命運從出生就被定格了...
到家開門前,苗之儀調節了一下情緒,他不能把不好的東西帶回家,那樣會影響到林洋。
林洋穿著小羊圍裙正在做飯,本來想炒點土豆絲結果切厚了,他幹脆就弄成土豆辣椒醬了,辣辣的拌飯剛剛好。
“回來了?”林洋聽到腳步聲後轉過頭看了一眼。
苗之儀直接將林洋抱在了懷裡,一天沒見了想的緊,他就可勁蹭了一會。
林洋歪著頭:“快去洗手,一會蹭掉毛了。”
苗之儀將頭埋在林洋的頸窩處:“老婆,我想你了。”說完他轉頭在他白皙的脖頸上親了親。
林洋手抵著苗之儀的額頭:“好好好,想,快點洗手準備吃飯。”他臉頰發紅,他的話太露骨肉麻了。
苗之儀直起腰脫了大衣:“今天談的怎麼樣,名單定下來了嗎?”
“還沒有,想等你回來一起商量。”林洋說完將鍋裡的菜盛了出來:“我覺得這幾個都挺合適的。”
苗之儀洗完手後在林洋的臉頰上捏了捏:“那就都留下,錢的事你不用管。”
“不行。”林洋擦了擦臉上的水漬語氣非常簡單堅定,他不能一遇到事就找苗之儀託底,有多大能力辦多大的事,不行就算了。
苗之儀勾著唇角:“老公不就是拿來用的嗎?”
“那也得分怎麼用。”林洋在苗之儀的腰上輕輕捏了捏:“說正經的呢,我以後養你,你等著享福吧。”
“好,老婆說的算。”苗之儀忍不住發出笑聲,怎麼感覺那麼像兒子給爹養老呢?
林洋用胯骨撞了苗之儀一下,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出門不許這麼笑,不然回家我把你嘴縫上。”說完他露出兇巴巴的表情。
苗之儀伸出手在嘴上比了個拉拉鏈的動作:“聽老婆的。”
其實他此刻心情非常不好,甚至是跌落到了谷底,但這些負面情緒不應該帶給林洋。
吃飯的時候林洋給苗之儀撥了個雞蛋:“你肉吃的少,多少得補充點蛋白。”
一瞬間,苗之儀感覺身上的負面情緒消失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