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都被苗之儀折騰進去了,一會要親,一會要哄的,偏偏林洋拒絕不了。
直到苗之儀脫力睡了過去,林洋才抽出身。
他身上沒那麼熱了。
“怎麼受傷了。”林洋看著苗之儀包紮好的手掌,明明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至於穗穗臉上的疤,他根本來不及問。
林洋靜靜看著苗之儀的睡顏,怎麼會有人嬌成這樣,偏偏還給足了他安全感。
苗之儀下半夜醒過一次,嚷嚷想去衛生間,但是沒力氣。
最後還是林洋扶著去的,當然撫的也不只是人。
好在第二天是禮拜,林洋不用起早上班,他醒後下意識去摸苗之儀的額頭,結果掌心傳來炙熱的輕觸。
苗之儀握著林洋的手腕吻著他的掌心:“老婆,早上好。”
他跟沒事人一樣。
林洋揉著眼睛坐了起來:“你昨天燒的那麼厲害,今天這麼快就好了?”
苗之儀翻身,手撐著床面一下又一下的吻著林洋的唇:“老婆照顧的好。”
“起來。”林洋手抵著他:“手怎麼傷的?”
“老婆是在關心我嗎?”苗之儀眉眼彎彎笑的很好看,他老婆怎麼這麼好。
林洋抿著嘴唇。
苗之儀坐在林洋的腿上:“昨天拿東西不小心被劃了一下,傷口不深。”
“對了,穗穗的臉...”林洋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苗之儀低著頭:“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了。”
如果提前告訴他,他一定會守在房間裡看著,有些事情不想讓他知道,尤其是在沒有感情基礎的情況下。
他對他産生的好感很有可能是因為情蠱...
“怎麼回事。”林洋有些不太舒服,他怎麼這麼會挑位置
坐。
苗之儀身體前傾:“我姐姐是赤腳醫生,怕你嫌棄所以選擇偷偷為穗穗醫治。”
“你早說,我感謝還還不急。”
雖然苗之雅做事有點...不著調。
苗之儀腰有了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