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七揉了揉眼,覺得異常震驚。
還未震驚過,兩位主子就繼續在向前走。
一大一小的身影離他越來越遠,衛七緊緊的跟上,主要是幫他們給錢。
接著走著走著,蘇理理就到了一個鐵匠鋪,她心頭一熱,帶著墨衍卿就直接走入溼熱的屋子裡面。
而鐵匠師傅正在打鐵。
夜幕來臨,他依舊在辛苦的打鐵,看起來也有些老態。
見著兩個衣著整潔舒適又華貴的蘇理理和墨衍卿自然上前,“不知道兩位要做些什麼器具?”
蘇理理機靈的看著四周,“老師傅,你這裡有紙和筆麼?”
她覺得還是要畫下來才行,就這樣會把人搞懵。
“好咧,小姑娘等等。”
鐵匠把紙和筆拿來,蘇理理拿著筆就在上面畫著,墨衍卿看著她在宣紙上畫著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從未見過。
蘇理理畫好之後,把宣紙交到鐵匠手中,“你照著我畫的模樣去做,中間不是一個平面,是像罐子一般的。”
然後怕鐵匠還未明白,接著解釋道,“底部要平穩。”
鐵匠雖然不知道是何東西,但是照著模樣他還是可以完成的,便點頭,“好,小姑娘明日這個時候就可以讓人來拿。”
“好,幸苦老師傅了。”
蘇理理笑眯著眼,嘴巴很甜。
全程墨衍卿未說過一句話,但是眼底的愛意卻是不減,衛七又付了定金,兩人才踏出鐵匠鋪。
裡面很是溼熱,墨衍卿拿著手帕給蘇理理擦拭汗漬。
“你讓他做的是何物?”
他覺得形狀異常的怪異,蘇理理笑著說著,“你過幾天就會知道了。”
她做的是煮火鍋的器具,剛剛遇見鐵匠鋪才覺得猛然發現要做一個器具才行。
不然無法操作。
墨衍卿低頭垂眼,語氣溫柔體貼,“你怎麼樣都好。”
蘇理理一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然後兩人又並肩,四處閒逛,而前面不知道為何,很多人全部向他們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人心惶惶,而此時,蘇理理毫不知情,在一邊看著彩燈,覺得做工如此精巧別緻剛想買一個就有馬蹄聲響起。
蘇理理還未反應過來,一愣,馬就已經離自己很近了,在此同時墨衍卿一腳就把馬給當場作廢。
上面的人也摔了下去。
墨衍卿擁住蘇理理,“可有受傷?”
“沒有。”
她搖搖頭,看著他暴怒的眸子,輕聲說道,“我無事,不要動怒。”
蘇理理自然不是膽小之人,看著躺在地上還在動彈的馬,心裡有些酸意。
畢竟不是它的錯,而是騎它的人的錯。
而後面也有人跟了上來,紛紛下馬,把被墨衍卿踢下馬的男子給扶起來。
因為重重的摔了下來,一條腿已經摔斷。
蘇理理只是覺得這幾日出門還是得要看黃曆。
墨衍卿的眸子愈發的血紅,好像瞬間就可以把四周的人化為灰燼,蘇理理抓住他的手,給了他一個十分陽光明媚的笑容,“不準亂殺無辜。”
她怕她一不注意,這裡的人一個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