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又關好了門。
他走到房間的一處停下,抬頭望向房梁。
一個漆黑的影子隱在房梁的陰影裡。
“魏笙,下來。”
他的聲音很輕,似是帶著隱忍剋制,又像帶著某種急切。
什麼動靜都沒有。
慕容清剛想躍身上去,房樑上的黑影飛了下來。
慕容清伸手去接他,被閃開了。
魏笙一臉的委屈不滿。明明想要生氣,卻偏偏自己先被氣得臉紅了。
眼眶也有點染上了怒氣的紅。
“我,”慕容清想伸手去觸他微紅的眼眶,魏笙轉過了頭。
“你現在厲害了,”魏笙說話陰陽怪氣,“都是特使了。以前還當過暗衛的頭領。原來以前都是故意輸給我的,還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半推半就。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很可笑?你是不是逗弄我很好玩?”
明明是想挖苦慕容清,結果自己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那時我被罰,不知該怎麼和你說。”慕容清看著他,眼裡滿是心疼。
他還沒看過魏笙如此生氣的樣子。
“什麼叫不知該怎麼說?”魏笙氣道,“明明就是你不想說。我們,明明,什麼都,做了,”
他自己說不下去了。
慕容清再也顧不得他願不願,上前把他緊緊擁在懷裡。
魏笙掙紮。
“對不起。”慕容清在他耳邊哽咽。
魏笙愣住了。
他忙推開慕容清,打量他問,“誰欺負你了?”
“沒有。”慕容清緊緊抱著他,把頭放在他的脖頸處,“就是,就是,想你了。”
最後的聲音很輕很輕。
但慕容清那炙熱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魏笙想不聽清楚都難。
魏笙一下子變得侷促起來。
他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這樣讓他臉紅耳熱心跳加快的話。
雖然他看到慕容清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歡脫,但慕容清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
每次都是他主動招惹,慕容清不拒絕也不答應。
害得魏笙老覺得好像是自己強迫慕容清的一樣。
那次在將軍府。慕容清把中了藥的世子送來後就離開了。
等將軍回來後,魏笙就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