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那兩枚自己挑選的戒指。這兩個戒指是一模一樣的。只是大小不一樣。
宇文皓心裡想著,不知道自己替魏林川選的這個尺寸準不準。
他當時坐在那裡想著,自己的手被魏林川握著,然後十指交錯時能感覺到的魏林川手指的寬度。
應該不會錯吧?
宇文皓拿出尖頭的小刀,比了比兩個戒指的同一個地方。
他無奈地一笑。本來應該給店裡的人刻的。
如今落在自己手裡,註定是一個並不好看的字型了。
他本來想先刻自己的戒指,自己戴的先試一下。可下手才知道刻的是魏林川的名字。
他捨不得拿魏林川的名字試手。
然後他想先刻自己的名字,又不行。
他不想自己那麼醜的名字戴在魏林川的手上。
宇文皓實在下不了決心,便先讓洪才去庫房找了幾塊小銀塊來,自己先練練手。
等吃完晚飯,宇文皓感覺練的差不多了,才小心的在戒指上刻字。
他先刻的是自己的名字。他對自己的名字很熟悉,因此先刻。
刻完感覺還可以。再刻魏林川的名字。
雖然只有兩個名字,但刻完還是讓宇文皓覺得眼睛疼手疼,脖子也疼。
心裡的興奮卻是止都止不住。
他把兩枚戒指放在自己的掌心,激動到現在就想去找魏林川,把戒指戴在他的手上。
可他想到影十的傷,又想到蕭睿,心中的激情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冷卻了下來。
宇文皓坐在燈下,仔細地摩擦著手中的兩枚戒指。
他一點睏意也沒有。
他以前也不覺得自己孤獨,這一刻,宇文皓覺得自己嘗到孤獨寂寞的滋味。
這滋味讓他寢食難安。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宇文皓頭還暈暈的。
“世子,”洪才來稟告,“三皇子的口信。”
蕭白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