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不說話,硬是把人拽著按進水裡,水濺了蘇白玉滿臉,他被嗆了,咳嗽個不停。
嚴冬面無表情,蘇白玉倒是滿臉通紅,眼睛水汪汪的。
“你溫柔點,我若是嗆死了,這趟可是白來了。”
嚴冬背過身,一個字都不想說。
蘇白玉這會兒酒醒了,他手在浴桶邊跳躍,一雙眼緊盯嚴冬的背影。
這人什麼時候見都是一身廠衛衣衫,今日這套淺色寢衣,倒顯得格外清冷。
系繩鬆垮垂在腰間,看著腰細可十分有勁,不意外想到被嚴冬扔床上的記憶。
嚴冬感官十分敏感,身後人呼吸頻率清晰在耳邊回蕩。
嘩啦,“欸,”
“又鬧什麼?”
嚴冬一轉身,就被蘇白玉勾著脖頸拉到跟前,他下意識就劈下去,蘇白玉攬他腰翻身沉進浴桶,浴湯流了滿地,
水花亂濺,嚴冬唇息被掠奪,他清晰看到水花落下,可看不到眼前人神情。
蘇白玉一腿卡在嚴冬雙腿中間,他摸著嚴冬的臉:“閉上眼。”
嚴冬被蠱惑了,他聽話的閉上眼。
蘇白玉一手抱著他腰,一手將他濕透的衣服挑開,在嚴冬有反抗時,他肆無忌憚,蠻橫無理的把人佔領。
嚴冬覺得自己喝多了,他在做一場夢,一場同蘇白玉荒唐的夢。
既然是夢,那就沒關系吧。他如此想的。
蘇白玉遊刃風流場所,實於情愛一事上乃生手。
可他自覺天賦異稟,不過須臾就找到門路,看平時冰冷的人在他這露出別樣聲色,他歡心的緊。
水涼透了,屋內才靜下來。
蘇白玉又叫人送了熱水,給嚴冬擦拭幹淨後抱著人翻身上榻。
他今夜委實激動,直到天矇矇亮才有了睡意。
等他睡沉,嚴冬睜開眼,望著頭頂帳子發呆。
不是夢。
他動動手指,渾身疼的散架,回想方才荒唐,他心緒久久平複不下來。
在他想起身時,蘇白玉嘴裡唸叨著什麼,然後轉身將他抱進懷裡。
嚴冬捏緊手,明天,明天一定要給他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