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這男人為什麼這麼難伺候,奴僕們經常悄悄腹誹,還私下取了十幾個綽號,什麼麻煩精、多事鬼……
樸生也知道這些僕人私下給他取綽號,但宮廷裡就這麼幾個僕人了,弄死了誰伺候他?
於是就每天變本加厲的刁難這些僕人,而以撒這個國王當得非常不稱職,天天窩在水池裡也不知道幹什麼,還把水池裡的魚全吃了。
第三天
樸生切開蘋果派時,發現裡面有一隻蠕動的白色蟲子,臉色煞暗,舉起盤子就砸在地上。
這幫該死的僕人肯定是故意!
樸生大步走進廚間,抄起一旁的盤子,直接砸在那僕人頭頂,讓對方瞬間頭破血流。
在僕人們驚嚇的目光中,緩緩開口"真當我不敢殺了你們?要是今天的小動作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們通通扔出去喂老鼠"
"聽懂了嗎?"
僕人們彼此看了一眼,都紛紛低眉順眼的回答"……聽懂了"
可在樸生轉頭後,有幾個僕人瞬間拉著臉皮做鬼臉,等男人徹底離開後,甚至有個僕人裝模裝樣地學著對方的口吻。
"我要把你們通通拉出去喂老鼠~"
學完之後幾個人捂著嘴嘿嘿笑,根本不把對方的威脅當回事。
殊不知,樸生一直都靠在牆後,臉色已經與暗夜融合,手臂上青筋爆粗,渾身散發殺意。
僕人們陸續準備走出門口,第一個人剛踏出門框,臉色瞬間煞白,嚇得驚呼。
"呃啊!"
"怎麼了?"
還沒走出的女僕們根本沒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還嘻嘻哈哈,有說有笑的走出來,可在看到男人時,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嘴邊,笑不動了。
樸生輕蔑嗤笑,緩緩抬手"笑啊,不是很好笑嗎?"
終於有一人反應過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冷汗直流"對…對不起!我們…我……。 "
僕人們接連跪倒在地,一個勁的求饒,哭的那是涕淚橫流,可男人的眼神依舊毫無觸動,只見他舉起一把金色左輪。
對準了那個模仿他說話的僕人,對方嚇得連連後退。
"砰!"
腦袋瞬間如西瓜般炸開,血液飛濺,身體直直倒下。
"啊!啊!!"
其餘的僕人嚇得尖叫,隨著左輪慢慢移到他們眼前,終於有人忍不住濕了褲子。
樸生看著地上的腥騷,頑劣一笑"不是很有膽嗎?怎麼就尿了?"
"求,求求您!放過我……放過我吧!"說著,那人就要爬去親吻男人的皮鞋。
樸生伸出左腳,指了指皮鞋上的泥巴
"舔幹淨"
那人二話不說就伏身去舔,樸生見皮鞋也幹淨了,抬腳直接踹在那人臉上,冷冷吐出一個字。
"滾!"
"是!是…… "
幾人嚇得踉蹌起身,轉頭直接跑了
樸生跨過地上的尿漬,走向臥房,而這一切都被躲在桌下的維爾加看在眼裡,心中更是堅定了暗殺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