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寬慰的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你去醫生那邊包紮一下傷口,我問問維爾加他們是怎麼回事。"
"行… "
金瑞想起什麼,回頭叫住團長"對了!那個人我知道是誰,你記得上次鼠疫爆發前,我跟你說的事嗎?"
團長緩緩點頭
"他就是那個人,以撒說他叫…他叫什麼樸…樸什麼鬼東西,哎,忘了,反正就是以前很有名的那個海怪獵人!"
"人魚獵手?"
"哈哈,啊對。"
團長若有所思"竟然是他……,話說你那個失蹤的新成員怎麼回事?這都好幾天了"
"唉…估計也是…… "
金瑞臉上笑意消失,團長點點頭,示意他不必多言了,兩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眼,轉頭分開。
樸生額頭滾燙,加上身上的傷,讓他剛被送進地牢就快要不行了,只好又抬出去治療。
昏迷了三天,所有人都以為他要撐不住時,樸生睜開了眼,開口第一句就是。
"我要吃上好的牛排……,喝最貴的葡萄酒……"
金瑞直接上前給了他一巴掌。
"啪!"
"醒醒,這裡只有普通的麵包,和普通的水"
樸生腦袋瞬間清醒,目光從迷離到聚焦,再到看清眼前討厭的臉,立刻給金瑞表演什麼叫一秒變臉。
欠揍的嘴臉,加上陰暗的目光,簡直讓人恨不得再給他一巴掌。
可金瑞終究還是忍住了,因為樸生現在的狀態非常差。
他心中有些後悔當時的沖動,可想想畢竟是對方先惹事,也就沒什麼好臉色了,讓人拿了兩塊粗麵包,和一杯清水。
"喏,吃吧,吃完了還有很多問題等著你"
樸生嫌棄的摸了摸粗麵包,這東西就像磚頭一樣硬梆,放在嘴裡啃了幾口,又幹巴,又硌嘴,還沒什麼味道,簡直難吃至極。
灌下好幾杯水才勉強將麵包吃完,習慣讓他用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幾乎每一個動作都是完美的無可挑剔,賞心悅目。
金瑞是平民出身,這輩子也沒見過幾個貴族,更別說什麼禮儀教養,他通通沒有。
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吃東西的男人,心裡是既不理解又鄙夷,忍不住調侃
"你是女人嗎?"
樸生憤怒反駁"呵,沒見過世面的平民"
金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也不打算和這娘炮計較,在來之前,他就已經問過維爾加事情的經過了。
"你為什麼會在宮廷的地下室?"
樸生"和你有關系嗎?"
金瑞不緊不慢的翹起腿"我勸你好好說話,現在只有反神能保護你,除非你想被再一次扔到外面,那些人可不會和我一樣坐在這裡跟你好好說話。"
樸生臉上浮現陰霾,輾轉露出一抹充滿惡意的笑容。
"如果我就是不說呢?你其實也拿不了我怎樣吧…反神副隊長。"
金瑞警覺站起身,盯著樸生半晌後,直接命令人封鎖門窗,轉頭烙下一句話。
"等你什麼時候願意說了!才可以離開這個房子!"
"砰!"大門被用力砸上,落鎖的聲音響起。
蠟燭全被熄滅,狹小的房子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樸生愣愣的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被子也是粗糙的亞麻布,甚至還有一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