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四人點頭,維爾加欲哭無淚,雙手拿著鋤頭瑟瑟發抖的挪過去。
沾滿泥的鋤頭挑開被褥,露出一張蒼白無色的臉龐,見不是漆黑的屍體維爾加大松一口氣。
"是個男人… "
"男人?"其餘四人面面相覷地走上前,五人圍著鵝絨床,一臉思索的盯著床上的男人,男人的胸口明顯有起伏,可不知為什麼臉紅彤彤的。
一人探了探男人的體溫,燙得嚇人,這可把眾人嚇壞了。
"發燙了!難道是黑死病!"
"我的上帝啊!我剛剛碰了他!我是不是要死了!"
樸生被吵得眉頭緊鎖,用枕頭蓋住耳朵,眼都沒睜就開口謾罵
"該死…沒毛的猴子別吵了…"
眾人瞬間定格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看著床上的男人一點點爬起來,睜開一雙凜冽細長的鳳眼,黑發如筆墨,襯託得臉色蒼白如紙。
"咕… "
響亮的一聲從男人腹部傳來,叫囂著饑餓,樸生看著被鑿開的牆壁,先是一愣,而後心中狂喜。
雙腳落地,拿起鎖著槍的箱子,二話不說就往外跑,可鐵鏈限制了距離,樸生大罵該死。
五人這才反應過來,頓感貓膩。
"快抓住他!"
樸生就算頭重腳輕,身體不適,也要三個人才勉強將他制服在地。
維爾加抓起掉在地上的箱子,晃了晃,疑惑的質問道"這裡面放了什麼?"
被按在地面的樸生冷笑一聲。
"你們最好把我放開,不然就等著完蛋吧!"
眾人相視一笑,根本不當回事,維爾加回頭看白牆角的金銀珠寶,這麼多事肯定帶不走了,但可以挑幾個漂亮的送給艾薇兒小姐。
維爾加"把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綁起來,帶回地下城,這些珠寶挑幾個帶回去吧,這次沒找到食物我們虧了,但這個男人肯定知道點什麼。"
眾人把沒找到食物的怒火發洩在樸生身上,將他五花大綁,堵住嘴巴,用鐵棍砸開鐵鏈。
由團內最高最壯的一個男人扛起帶走
五人身上都有穿厚重的大衣,為了防止男人在路上被黑死病感染,就用油燈裡的油抹在樸生身上。
黑死病是由老鼠身上的跳蚤引起的,只要抹滿了油,跳蚤就無法附在面板上。
樸生氣得瘋狂掙紮,嘴裡發出唔唔唔的聲音,目光中的殺意如波濤巨浪。
這群該死的人竟然敢把骯髒的油抹在他身上!!
維爾加把玩著一雙鑽石耳環,鑽石是藍色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就像美麗的艾薇兒小姐一樣,美麗無瑕。
扛著樸生的壯漢叫皮特,樸生身上只掛著件普通的白色睡袍,結實的大腿裸露在外,密密麻麻的淤青布滿全身。
都是男人,這些痕跡怎麼來的大家心知肚明,但也正是如此,所有人都沒有給過樸生半分好臉色,甚至是嫌棄,厭惡。
這個世上只有腦子有問題的男人才會喜歡男人,這是一件非常惡的事。
在鄙視鏈裡,比妓女更低賤的就是這種變態,睡男人的是變態,被男人睡的是就是神經病。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甘願臣服於另一個男人的胯下。
這種男人是神經病,娘炮,就不配叫作男人,不過還有一種說法,是因為他們腦子裡進了魔鬼,只要做開顱手術,將魔鬼驅趕,就會變回"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