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生熟練的撬開以撒的嘴,唾液交替,兩人都睜著眼,一個只是感到好奇,一個則是在觀察對方。
男人用盡渾身解數,挑逗著對方的慾望,見對方立刻有了反應,樸生瞬間竊喜,細碎的親吻著以撒,由嘴唇到喉結。
彷彿這樣才能穩定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確認自己的魅力依舊迷人。
看著以撒慾火焚燒的目光,樸生安心了許多,誰知對方卻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主人,你上次就是故意摸我的"
樸生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剛要詢問,就想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罵道"自作多情的家夥,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摸你?"
"… "
以撒認真思考了一下,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知道對方是故意的。
"反正你就是故意的。"
樸生一臉認真"沒有理由,你就是在騙人,就是在自作多情。"
以撒生氣的張開扇子,想甩開男人,卻被對方用力纏住脖子,對著耳邊大吼"走什麼走!我都沒讓你走!你竟然敢自己走!"
"我去哪裡,和你沒有關系"以撒甩了甩耳朵,憤怒爬上面孔,聲音冷淡無比。
樸生就要破口大罵,可看著對方決絕的態度,嘴邊的謾罵極速轉彎,語氣軟下幾分
"連你也要這樣對我,我現在這麼痛,你竟然也要這樣對我!你和他有什麼區別!"
以撒感受著男人的心情,那是一種憤怒,不甘,掌控,並沒有半分表面上的可憐,悲傷。
盯著男人略微發紅的眼角,以撒舔了舔嘴,為什麼這個人類可以表裡不一到這種程度?嘴裡沒有半句真話,體內卻流淌著讓人食慾倍增的血液,討厭又充滿誘惑。
以撒淡淡開口"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們沒有區別。"
樸生啞口無言,任性的扯住對方"我不管!反正你不能這樣對我!現在!立刻!伺候我沐浴!"
"不要。"
"必須要。"
樸生略有倉促的浸入桶中。
"過來,伺候我。"
以撒不情不願的走過來,伺候擦身的動作也非常敷衍,但男人卻沒在挑三揀四了。
就算故意用力一點,毛巾擦紅了面板,對方也沒有吱聲,以撒就故意使勁搓他,像是在報複。
"痛…你小力點。"
以撒動作一頓,對方的示弱讓他興奮不已,手指用力按在對方的淤青上,樸生痛得倒吸一口氣。
磕磕碰碰的伺候完,樸生裹著毛巾,從床底拿出一封信,遞給以撒"這個,你送去給盧卡。"
以撒點點頭,甩著尾巴要離開,回頭看了看濕漉漉的樸生,身上的淤青比原來更多了,全是他弄的。
指了指嘴"主人,我要你剛才那個東西。"
樸生心裡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走過去扯下比他高一個頭的以撒,蜻蜓點水的落下一吻,吐出兩個字
"滾吧。"
以撒甩了甩耳朵,轉身跳下了窗戶。
樸生撿起地上的兩封信,一封是傑克的,一封是盧卡的。
將兩封信看完,內容竟然是同一件事,都是在邀請他加入地下城,就在布蘭達城的地底,建造一個城中城。
現在處於礦建階段,城中已經容納了無數個充滿憤怒的人,與無數個可憐的難民,還有非常多勇猛的騎士。
說要在地下重建人類文明,名叫"上帝之手。"
就是藉以上帝之手,打造人類永恆的自由,與不滅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