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
天殺的,老人都不放過啊?!
男人又笑,似乎是很熟練的語氣,“又不是第一次了,夫人緊張什麼?”
周麟思緒一頓,什麼不是第一次了?
這片刻的空隙反而利索了男人的動作。
“你踏馬誰啊!你個狗東西趕緊放開老子!!”
周麟強烈掙紮得突然,聲音挺壯實,但渾身上下卻沒有一點力氣。
他知道自己肯定被這狗東西下了什麼藥,最後只能認命。
周麟氣喘籲籲。
“你誰啊?還有,你剛剛說的什麼第一次?那是什麼意啊——!!!”
他這狗鼻子狗眼的死東西。
“……”男人不想吭聲。
周麟咬緊牙關,憤憤回頭。
“滾,不然剁了你。”他盡量控制著自己不陷欲網。
男人的臉上卻忽而揚起一抹不達眼底的笑意。
他看著周麟身上驚紅未銷。
紫紅相懇。
“夫人謬贊,可夫人竟然把我忘了,著實令為夫傷心。”
“……”
男人俯下身去吻他那雙堅韌的蝴蝶骨,“夫人可記好了,為夫鄙姓張, 單名一個定字。”
張定……
狗東西!
此夜雪山轟鳴。
翌日便發了燒,再次醒來後發現腳上多了一處鐵鏈,好似要將他囚禁終年。
張定端著飯菜走進來,弄了個小桌子擱在他眼前,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
周麟渾身光溜溜的,黑白相間的發絲也未曾束起,趴在床上懶得搭理。
這人也沒給他衣服穿。
罵人的話他昨晚就把這狗東西的祖祖輩輩都問候了個遍。
結果不還是一樣沒放過他?
張定知道他在氣頭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眼底下有團不易察覺的烏青,語氣被他壓得柔了再柔。
“夫人,可以先吃點飯再氣嗎……”
“……”周麟依然忽視他的存在。
張定眼神黯淡下來又逐漸泛起異樣的光輝。
他不顧阻攔抱起周麟。
周麟癱在他懷裡,倆人的眉眼近在咫尺。
“夫人這下能好好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