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離挑了挑眉。
“……”顧諒說不過他,偷偷摸摸使著靈力連人帶椅子一下子甩了出去。
“……”
終於安靜了。
“阿崽——”
“顧諒,不要聽他的。”
“……”顧諒看著阿崽,甜滋滋地笑了,“嗯,為師只聽阿崽的。”
在那之後,顧諒幾乎每日都在喝藥。
不知道是不是段離這小子存心的,抓的藥總是極苦。
而每次顧諒喝藥就像在要他的命似的。
顧諒夜裡被藥物逼出了汗,身上難受,迷迷糊糊要找阿崽。
這幾夜他只要稍稍有一點動靜,路堪言就會瞬間清醒過來。
摸了摸顧諒背後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浸透。
路堪言對脫顧諒的衣服這件事已經非常熟練,三兩下就把人脫了個精光。
顧諒皺眉,哼哼唧唧了兩聲,想要阿崽親親他。
路堪言低頭親了親,他又沒了動靜。
褪去汗涔涔的衣服之後,路堪言要給他穿上幹淨的衣服。
顧諒又老愛躺著,因而這衣服並不好穿。
路堪言把人翻來覆去好幾遭,一不小心就把人弄醒了。
他突然坐起來,衣服還沒穿好,半掛在他身上。
路堪言默默看著他。
顧諒眨了眨眼,摟住阿崽的脖頸,胡亂在他臉上吻了好幾下。
密而輕的吻一落在路堪言的臉上就化成了淺淺紅暈。
他嘿嘿一笑。
“阿崽,我的。”
誰也不能搶走。
半晌,顧諒趴在路堪言身上睡得正香。
……
“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