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刑從身後環住她,下頜抵在她發頂,渾厚的聲音帶著笑意:“這麼高興?”
“當然。”
她抿了一口酒,視線仍追隨著院中的身影,順勢靠進丈夫懷裡,“當年某些人可沒這麼會玩。”
江刑低頭輕嗅妻子發間的幽香,“嗯,你當年可沒給過我這種‘家法’。”
虞賢君喝完最後一口紅酒,反手用杯沿輕蹭丈夫的唇線,留下一道淺淺的酒漬:“怎麼,你也想要?”
鳳眼中流轉著促狹的光。
話落,江刑眸色一暗,突然將人打橫抱起,大步走向臥室,“夫人這是在暗示我?”
“不如我們也......重溫當年?”
虞賢君攬住他的脖頸,鳳眼裡盈滿笑意:“老不正經的......”話音未落,已被丈夫封住唇瓣。
庭院裡,沈知願突然被江敘壓在樹幹上。
落日餘暉為兩人鍍上金邊,戒尺不知何時已掉落在地。
江敘輕吻著愛人泛紅的眼尾,低聲道:“老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房了?”
…
最後一縷夕陽湮滅在交纏的剪影裡,驚飛滿樹棲鳥。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沈知願和江敘在江家別墅停留了幾天。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臥室時,沈知願靠在床頭,望著窗外修剪整齊的英式庭院出神。
遠處噴泉的水珠在陽光下折射出虹彩,幾只冠藍鴉在草坪上優雅踱步啄食。
他的思緒飄得很遠,作為s區最年輕的神子,他向來把公務排在首位。
即便後來和江敘在一起,也從未跟他…回過…婆家?
加之後來又發生了諸多事……
直到現在想起所有事情,沈知願才驚覺自己這個“兒媳”,當得實在不夠格。
也好在虞賢君和她的伴侶從不在意這些虛禮。
“崽崽~”
樓下突然傳來虞賢君清亮的呼喚:“下來吃早餐啦~”
沈知願拍開腰間作怪的手,正準備掀開被子下床,“再睡會兒。”
江敘吻著他後頸,聲音含糊。
沈知願手肘往後一頂,指尖一陣白光。
“彭!”整床羽絨被直接糊在了江敘臉上。
他赤腳踩在羊毛地毯上,頭也不回地往浴室走,身後傳來某人悶悶的笑聲。
…連續幾天的‘素’齋,顯然讓某頭龍躁動得厲害。
於是翌日,好不容易帶著人離開別墅去外面逛逛,江敘自然是將自家小神子老婆哄著去酒店醬醬釀釀。
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的燈火闌珊,沈知願被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身後是江敘滾燙的胸膛。
除了這是沈知願想起來之後的第一頓對他的款待,還有這番體驗也是不同於以往……的漫長。
因為江敘發現自家人兒在床上容易耳紅的機率,比以往出現地更多。
甚至弄到頂的時候,也喜歡咬著他的肩膀,盡量不出聲。
對此,江敘直接大開大合,就為了聽一聲他想聽的…
次日清晨,套房的地毯上多了兩枚清晰的膝印,旁邊還散落著幾顆被扯斷的襯衫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