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麼這麼可愛。”她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發頂,把他精心打理的黑發揉得翹起幾縷。
虞賢君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要是那個龍崽子欺負你。”她眯起鳳眼,突然抽出果盤下的檀木戒尺。
她手腕輕轉,尺身流轉著金色神紋,“抽龍鱗最好用了。”
虞賢君將戒尺交到沈知願手裡,翡翠鐲子叮當作響,“或者告訴母親,我就讓你父親把他按在地上抽。”
沈知願差點被菠蘿嗆到。
虞賢君嘴裡的父親自然是江刑,“往上”的地位不必多說,在此間小世界的身份也相當可以。
所以虞賢君說的抽,恐怕是真的不留情。
“母親,其實江敘他......”
“嗯?”虞賢君眯起鳳眼。
“他......”沈知願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總不能說,其實江敘對他有求必應,挺好的。
呵,除了在床上……
虞賢君忽然湊近,保養得宜的手指輕輕戳了戳他泛紅的臉頰:“哎呀,我們崽崽害羞了?”
她笑得促狹,眼尾的細紋都透著溫柔,“以前就覺得我家這頭龍崽子能拱到隔壁s區水靈靈的神子小白菜,還挺有本事。
結果......”她意味深長地拖長尾音,伸手捏了捏沈知願的臉頰。
“結果什麼?”
江敘不知何時站在了沙發後,他彎腰想去摟沈知願的腰,卻被虞賢君眼疾手快地塞了塊菠蘿。
“吃你的。”虞賢君拍了下江敘的手,瞪他。
至於虞賢君沒說完的那句話,當然是當初給兩人諸神證婚以後,江敘和他爹一樣,也是個知道寵老婆的。
有了媳婦忘了娘她可不在意,畢竟他兒子什麼德行,她這個當母親的自然是清楚。
看不見的地方,肯定沒少欺負她可愛的兒媳。
“……”來京市的前一晚還跪了一晚鍵盤榴蓮的江敘。
此刻,江敘懶洋洋地倚在沙發後,指尖勾了勾沈知願的發尾。
被虞賢君又一記眼刀掃過來,才慢悠悠地收回手,咬住母親塞來的菠蘿。
“結果什麼?母親還是繼續說,兒子想聽。”
江敘咀嚼著酸甜的果肉,目光卻直勾勾地盯著沈知願泛紅的耳廓,眼底笑意漸深。
虞賢君輕哼一聲,指尖點了點沈知願手裡的戒尺:“結果,某些龍崽子仗著自己皮糙肉厚,沒少欺負人吧?”
沈知願:“……”
他低頭盯著手裡的戒尺,檀木溫潤的觸感貼著掌心。
金色神紋流轉間,隱約能感受到磅礴的壓制力,這玩意兒抽龍鱗,怕是真的能疼得江敘悶哼。
“咳。”沈知願輕咳一聲,試圖轉移話題,“母親,其實江敘平時……挺聽話的。”
虞賢君挑眉:“哦?”
但還不等虞賢君等著崽崽說話,江敘唇勾起,往前,居然就想這麼對著沈知願的後脖頸啃一口。
虞賢君眯起鳳眼,“江敘,當我死的?”
江敘這才直起身,舉手做投降狀,眼底卻滿是戲謔:“不敢。”
虞賢君將沈知願朝著自己的方向扒拉了一點,轉而拉住沈知願的手,“崽崽,收好了。他要是敢惹你生氣……”
她意味深長地瞥了眼江敘,“就往他逆鱗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