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哦,沒抽回來。
再來一次,還是沒松開的跡象。
沈知願:呲牙。
“江敘,鬆手。”
聽到這聲命令,某位太子爺不僅沒有鬆手,反而稍稍用力,將沈知願拉得更近了一些。
沈知願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溫度,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又抬頭看向江敘,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
“江敘,最後一聲,別得寸進尺哦。”
尾聲的‘哦’直接讓江敘輕笑一聲,指節摩挲著沈知願的手腕,像是在安撫,也又像是真的想得寸“進尺”。
江敘的目光從沈知願的眼睛緩緩下移,落在沐浴後的唇上,停留了片刻,才淺嘆一聲開口:
“沒有得寸進尺,就是想和男朋友說一聲,這兩天你不在,我很想你。”
話語落下,江敘挑眉,陡然發力,直接拉著人往自己身上傾倒。
“況且合約上說了,觸碰都在合理範圍內,”
沈知願在江敘用力拉扯的瞬間,另一隻手迅速做出反應,單手用力撐住沙發邊緣,還算是穩住了一半身形。
他深吸一口氣,胸膛微微起伏,還亮了亮小米牙,考慮自己是不是要真的發火。
“男朋友,就這兩天沒見,你看,一見面就錘我。”
江敘在濕漉漉的小貓咪要炸毛的時候,另一隻手摸上了沈知願支撐的手腕,往裡一收,徹底讓上方人失去支撐,兩人身體緊緊挨著。
瞬間,沈知願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靠。
真他媽硬。
“現在過來,也只是彌補一下我這兩天犯‘病’的難受。
不過我家寶兒給我摸摸就好。”
說著,沈知願就感受到自己浴袍下擺鑽進去了一截不要皮不知羞的掌心。
頓時,沈知願脊椎一麻。
這間房的浴袍規格較大,剛好到他的小腿位置,江敘的手也就在他小腿肚的地方蹭著,不再往上,當然也不出去。
但即使是這樣,也不代表這人就能這麼‘治療’,況且現在還知道自己拿合約出來說道。
沈知願咬牙,說:“一見面就捶你,那也是你欠,誰讓你在背後嚇人。”
說完,他一隻手陡然發力,掙脫開江敘禁錮,隨即猛地掐住了江敘的喉結那一塊兒。
此刻,他本就鬆散系帶的白色浴袍因這個劇烈的動作滑落大半,露出一截細膩清透的鎖骨。
燈光的映照下,在第二人眼裡似羊脂玉般溫潤。
沈知願濕發上的水珠滴在江敘的襯衫上,他單手的力道加重,掌心按著地下的喉結突起,手指微微收攏,帶著幾分狠勁。
“至於這兩天你,你要不要看你自己發了多少訊息給我?就算是我倆相互精神折磨,你也該有個度。
我有時候真想掐死你。”
說完,也不知道是看著江敘臉上還是這一副對他遊刃有餘的樣子,沈知願被弄得沒脾氣。
卻又被激地多出一股子莫名的煩躁出來,和前幾次差不多,但也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