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在走廊裡回蕩,引得幾個護士頻頻側目,有個年輕的小護士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
等江敘走近,賀嶠立刻湊上去,賊兮兮地壓低聲音:“我去敘哥,沒想到你和你那小寶貝玩得挺野啊,人都住院了還...”
他擠眉弄眼地做了個下流手勢,“嘖嘖,敘爹你真的變態。”
巴拉巴拉…賀嶠自顧自口嗨著。
江敘走到窗邊,撥通電話,輕飄飄瞥了他一眼。
賀嶠立刻縮了縮脖子,在嘴邊比了個拉鏈的手勢。
電話那頭虞女士溫柔的聲音隱約傳來,江敘時不時應一聲:
“嗯。”
“好。”
“我會照顧他。”
賀嶠豎起耳朵,脖子伸得老長,恨不得自己長出一對招風耳。
最後,虞女士似乎說了句什麼。
江敘唇角上揚,眉眼間的冷峻瞬間融化:“嗯,有時間帶他過去。”
語氣裡的寵溺讓賀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結束通話電話,賀嶠立刻湊上來,眼睛亮得像探照燈:“敘哥,賢君阿姨這是...認可了?”
他誇張地捂住胸口,“要是我媽知道我在外面禍害別人家兒子,估計能把房梁拆了對著我腿打對折。”
江敘淡淡瞥他一眼:“所以你不是我。”
語氣平靜得像在陳述一個再明顯不過的事實。
賀嶠:“......”他捂著胸口踉蹌後退兩步,彷彿受到一萬噸暴擊。
但又無法反駁。
畢竟,誰能比得上他家敘爹這個從小就是“別人家孩子”的完美典範nie。
“不過敘哥,”賀嶠突然賊笑著湊近,對著病房方向瘋狂眨眼,“您老這次專程來江城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真的就是...”
他故意拉長聲調,“為了他啊?”
說著還誇張地對著不遠處的病房號碼使勁ink.ink.:“啊、啊啊?”
江敘沒回答,扔下幾個字,“你覺得呢。”
賀嶠站在原地,看著他家敘哥·長腿歐巴寬肩窄腰的·冷漠無情背影,突然福至心靈,一拍腦門。
“嗯,準沒錯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