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滿倉的身體在地上扭曲成詭異的形狀,整張臉漲成豬肝色,扭曲的肢體像只被踩爛的蟑螂。
顯然已經痛到了極點。
“要我說...”江敘聲音散漫,手中的剁骨刀凜凜,“這樣的社會敗類,就該剁了四肢...”
他每吐出一個字,刀鋒就在空中劃出冰冷的弧線。
沈滿倉聞言劇烈抽搐起來,像條被扔上岸的魚,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響。
“效仿那些世家的老古董們,直接做成人彘,放在缸裡當養料。”
江敘的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下巴卻在沈知願肩上親暱地蹭了蹭。
有點兒大狗狗挨蹭的感覺。
“願願說怎麼樣呢?”
如果沈知願能看見身後人此刻的眼神,就會發現那雙眼睛裡凝結的寒意足以讓血液凍結。
到時候想到的不外乎又是‘表裡不一’幾個字。
“他在外面的欠款還有多少?”
沈知願抬手,掌心抵住江敘線條分明的下巴,毫不客氣地將人推開。
他往前邁了半步,衣料摩擦發出輕微的窸窣聲。
這些年沈滿倉從原身那裡榨取生活費的記錄,加上那些半夜打來的催債電話,欠款數額絕對不小。
而以江敘的作風...既然插手這件事,恐怕連沈滿倉每天抽幾根煙都查得一清二楚。
下巴被推開,江敘也不惱。
反而是稍一用力,便又將和自己相隔距離的媳婦重新拽到了懷裡。
這下兩人的距離比剛才更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江敘直接大手包小手,另一隻手還悠閑地把玩著剁骨刀。
鋒利的刀刃在他指尖旋轉,劃出令人膽寒的銀光。
“他在外面欠了差不多有三十來萬,現在利滾利大概也有小五十萬。”
說著,他還笑吟吟問:“怎麼,我家願願是要幫他還債?”上揚的尾音裡滿是戲謔。
沈知願仰頭斜睨過去,眼神裡明明白白寫著:你當我傻?
江敘見狀,臉上笑意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