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房東大姨是一個和藹慈善的人,看租房子的是一個大學生,便主動問要不要把這個房子給他留到下個假期。
上學的時候租給別人,放假了又租給他。
魏斯言思考了一會兒就答應了。
不知道下個假期會是什麼情況,不過不管怎麼樣,只要這個出租屋還為他留著,那他就能放心。
就算不回家,也不至於沒有落腳的地方,也不至於回去和爺爺擠在一起。
今年孟停晚和魏斯言都在同一天開學,他們也就能一起坐車回去。
買的高鐵時間很早,早上八點半就開車。
為了能及時趕上車,防止出現一個人已經收拾好等在樓下,而另一個人還在床上躺著的情況,孟停晚提前一天收拾好行李,然後連行李帶自己一起住進了魏斯言的出租屋。
“八點半的票,我們從這裡過去至少要半小時,加上起床收拾的時間,我們七點就要起床。”孟停晚坐在床的一邊。
“嗯。”魏斯家點頭表示同意:“那我們今天要睡早一點。”
不過這個計劃很快就被打破了。
當孟停晚被魏斯言按在浴室的玻璃門上親得暈頭轉向的時候,他甚至還能分出一點思緒來後悔。
他還是太單純了,早就應該知道的。
早就應該知道如果魏斯言和他單獨待在一起,那早睡就成了一種奢望。
就算不做這些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光是躺在床上拉著手聊天都能熬到半夜。
浴室裡霧氣氤氳,被水霧模糊的玻璃門上隱約能看見一個人的脊背靠在上面,時而緊繃,時而微微顫抖。
魏斯言一口咬在他的肩窩處,孟停晚吃痛地皺皺眉,心裡卻還想著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他明明是想進來洗個澡的。
然後呢?
然後魏斯言說他也要洗。
然後他就走進來。
然後他們就莫名其妙開始親嘴。
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孟停晚一條腿被抬起來,僅僅只靠著另一條腿和魏斯言的一點力支撐著整個身體。
隨著魏斯言的動作,孟停晚的身體微微抖動,他緊緊抱著魏斯言的脖子,感受著吻落在自己的臉頰,嘴唇,脖頸,肩頭。
孟停晚站在地上的腿越來越使不上力,他靠在魏斯言耳邊說:“站不住了。”
魏斯言動作頓了頓,隨後另一側的玻璃門被開啟,他反手一把關掉了花灑,浴室裡的水聲戛然而止。
還沒等孟停晚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他整個人猛地懸空,被魏斯言託著兩側大腿抱了起來。
“臥槽!”孟停晚雙腿死死環住魏斯言的腰,生怕他一個脫力讓兩個人一起摔死:“你要幹嘛?”
孟停晚的擔心不無道理,畢竟他一個182的成年男性,被整個抱起來還是比較費力的。
魏斯言抱著他往外走。
“放我下來我靠,”孟停晚想要掙紮一下,但是又擔心他一發力就會摔倒,所以只是輕輕扭動了一下。
“魏斯言,再不放我下來你就等死吧。”
魏斯言沒說話,三步並做兩步從浴室走到了洗手臺邊,將孟停晚穩穩放在洗手臺面上。
大理石臺面冰涼的觸感凍的孟停晚一激靈。
“嘶……”
魏斯言湊過來吻他:“坐著會好一點嗎?”
孟停晚瞪他,兩隻手又環上他的肩:“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