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靜,沒有人說話,都不知道對方此刻在想什麼。
和上次一樣,到了關鍵時刻就會猛然停下。
四目相對了一會兒,魏斯言認命般的趴下來,將整張臉埋在孟停晚的肩膀上蹭了蹭。
孟停晚看到他這樣的舉動,忍不住揚起嘴角,抬起手摸上他的頭,輕輕捋著他的頭發。
一分鐘後,魏斯言從他肩膀上抬起頭,坐起來,作勢要下床,孟停晚卻拉住他,聲音裡帶著一點笑意:“又去洗澡?”
魏斯言點點頭:“嗯。”
“才洗完多久,別洗了。”
魏斯言像是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或者說是不太敢聽懂他的潛臺詞,有點懵的看著他。
很少能看見魏斯言臉上出現這種懵懂的表情。
只在孟停晚面前他才會這樣。
孟停晚笑意更深,坐起來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唇。
分開的間隙,他聽見孟停晚說:“洗冷水澡對身體不好。”
後面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像是順其自然,孟停晚躺在床上,清晰地感受到在他身上各個部位遊走的手和唇。
即使知道是他先勾起來的,他依舊不可避免的覺得羞恥,這樣的羞恥在孟停晚身上莫名轉換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惱。
這樣的羞惱在魏斯言眼裡就變成了小貓害羞到極致之後的炸毛撒嬌。
孟停晚整個過程腦子好像都不太清醒,只是跟隨著,感受著魏斯言的動作。
魏斯言力道重了一分,孟停晚忍不住皺起眉頭,同時使勁抓了抓床單。
“怎麼了?”魏斯言俯下身吻他。
明知故問。
“滾。”
魏斯言笑著摩挲著他滾燙的側臉,低下頭在他耳邊說:“小晚,你臉好紅。”
孟停晚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後,抬起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魏斯言的頭向下壓,在吻住他的同時說:“滾。”
第二天孟停晚是在腰痠背痛中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他正靠在魏斯言懷裡,手環在自己腰上,人還沒醒過來。
孟停晚睡覺一向比較安分,一晚上可能都是一個睡姿,這讓他感覺本來就僵硬的骨頭更是要散架了。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平躺著看天花板。
誰想到他剛一動身,魏斯言的也跟著動了,放在腰上的手一路向上輕輕在他臉上捏了捏,眼睛依舊閉著,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醒了?幾點了?”
孟停晚看了看手機:“快十二點了。”
“睡這麼久了?”魏斯言睜開眼睛:“可能昨晚上累了吧。”
孟停晚:“……滾啊。”
在床上又躺了十分鐘,他們才坐起來穿好衣服,去衛生間洗漱。
孟停晚下了床,站起來的一瞬間細不可微地頓了頓,然後走向衛生間。
“感覺怎麼樣?”魏斯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沒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