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許意雖然被藥倒了,但艾羅和陳璐家兩人被他揍得也挺慘的,兩個人意猶未盡地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沈許意。
“死小白臉,竟敢他媽的踢我襠!”艾羅狠狠地踹了他兩腳。
“差不多行了,快去開車,一會兒來人了就不好了。”陳璐家提醒他。
“哼,等綁回去再好好弄他!”艾羅惡狠狠地說。
顧輕言打車費了些時間,靠著手機對沈許意的耳機的定位才堪堪找到地方,但他前腳剛下車,後腳沈許意的定位就又開始移動了,一輛破舊的五菱宏光從他面前駛過,車速很快,轉彎也冒冒失失的,雪團朝著那輛麵包車“汪汪”叫了幾聲,一個勁想往前沖,顧輕言看著手機上的定位覺得不對勁,馬上喊司機跟上前面那輛車。
看著飛速移動的定位,顧輕言更加確信沈許意在那輛車裡,這種情況下,給沈許意打電話是不現實的,他馬上打了報警電話,簡單地說明瞭情況,因為沈許意的位置並不確定,顧輕言就讓警方先定位自己,警方多次叮囑他不要自己一個人往上沖,要等警方到了看警方行動,顧輕言應下了,但沒聽進去。
司機聽著遇上綁架了,車速也開得快到飛起。
麵包車很清楚這邊的地形,穿過鬧市之後拐到了菜市場的後面,顧輕言見狀,把雪團留在車上請司機幫忙照看,自己直接下了車,追著定位就跑了起來。
沈許意其實有點神經質,某些時候有點被害妄想症,第六感準的出奇,那杯咖啡他沒喝下肚,灌了一口,又吐了回去,陳璐家那個蠢貨根本沒注意到。但他們下的量有點大,盡管只是微微量的攝入,他還是有些乏力,被圍堵的時候,他也有料到,但沒想到艾羅那個蠢貨也參與進來了,他也很好奇他們會做些什麼,有的時候,人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心沒有真正寒透他真的會心軟,所以,他一身入局了。
他被重重地扔到地上,痛感讓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周圍一股肉類的腥臭味,應該是菜市場的倉庫之類的地方,他閉著眼睛聽他們的對話。
“記住我們的目的,先是找他老子要贖金,再是把他的手廢掉,讓他再也打不了比賽,”艾羅說著,聲音是奸計快要得逞的愉悅,“然後嘛,再讓他發揮些最後的價值,讓老子我好好爽一爽哈哈哈哈哈……”
“會不會太過了?我不想再進去蹲著了。”陳璐家說。
艾羅輕蔑道:“過?你之前強奸未成年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過?現在我們只是拿走我們應得的,然後把他給毀了。”
“可……你真的要跟他?兩個男的?不覺得惡心嗎?”陳璐家問。
艾羅笑了笑,走到沈許意旁邊,低下身用拇指和食指抬起沈許意的臉,說:“這張臉,不比女人好看嗎?而且,看他被草得痛哭流涕的樣子,不覺得很爽嗎?”
“一想到,被那麼多臭娘們瘋狂吹捧的明星選手,被我摁在身下草,我就爽。”艾羅笑得一臉猥瑣。
陳璐家聽他這麼說,也就由他去了:“隨便你,別把事情鬧大。”
“放心,我查了法律的,只是輕微傷害他的手問題不大,頂多拘留幾天,至於強奸……男的強奸男的,壓根不會構成強奸罪的哈哈哈哈哈!”艾羅逐漸猖狂,“到時候我們拍下照片,還怕他把咱們搞進去不成?他要是敢告咱們,咱們就把照片發到網上去!”
“還是先打電話要贖金吧。”陳璐家說。
艾羅拍了拍沈許意的臉,起身跟陳璐家一起搗鼓沈許意的手機去了。
趁他們走遠了些,沈許意偷偷想掙脫綁著他的繩子,剛剛被艾羅摸了那兩下把他惡心的不輕,那些逆天言論更是讓他想吐,他們要是想敲詐勒索,可以,正好再把他們送進去關幾年老實老實。
他雙手協作,取下了藏在袖口處的美工刀,慢慢地劃開了繩子,劃到了沒有完全斷,單一掙就能斷的程度,他要等既遂,未遂判的太輕了,不夠。
同樣的方法,他把腳上的繩子也弄成了要斷不斷的程度,接下來,就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