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聖母是個壞詞,你只是心軟,見不得別人受苦,盡可能用自己的方法幫助別人,盡管那個人做了壞事,你沒有包庇壞人,而是將他繩之以法,這是社會公理,後面給他錢,是盡了最後的隊友的情分。你沒有做錯事,只是有些人感化不了而已。”顧輕言靜靜地說,“道德約束了你,所以你不理解為什麼會被背刺,但對於他來說,沒有道德約束可言。”
“……”沈許意沒聲音了。
“哥?”顧輕言叫了聲,沒人應聲,他低頭一看,人已經睡著了,呼吸平穩,眉頭也沒再緊緊皺著,顧輕言無聲地笑了笑,真是的。
他親了親沈許意的額頭,在心裡跟他道了晚安。
第二天,沈許意神清氣爽,某朵陰鬱的雲終於散去了,外面的天氣也轉晴,幾只小鳥在樹上嘰嘰喳喳地吵鬧著,聽上去格外悅耳。
陸欣來上班時帶來了一個大箱子,顧輕言幫她搬到室內,陸欣就拆開箱子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一擺出來,給工作人員分發。
沈許意湊了過去,拿起噴霧朝空中噴了兩下:“這什麼?辣椒水?”然後被嗆得眼睛通紅。
陸欣給了他腦袋一巴掌:“天天搗亂。”
“買這些幹什麼?”星燦好奇道。
“前幾天新聞鬧得沸沸揚揚的,女性安全很重要,最近外面不是很太平,咱們俱樂部小姑娘又挺多,還都是單身,買點防身用的東西備著點,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哎,用不上最好。”陸欣邊發邊說。
小張接過,感動地抱了抱陸欣:“欣姐,我願意追隨你一輩子!”
“哎,你們也都拿一點吧,雖然大男人一個挺難出事的,你們也不怎麼出門,但有備無患。”陸欣說著,往他們手裡塞辣椒水和報警器什麼的。
沈許意覺得有意思,就順手塞到口袋裡了,恰好手機一陣震動,沈許意拿出來解鎖,點開資訊看了眼,挑了挑眉就又扔進了兜裡,轉頭問月塵:“晚上有訓練賽嗎?”
“沒有。”月塵回道,“怎麼?”
“晚上有點小事,出去一趟。”沈許意說。
“你一個人嗎?”顧輕言問。
沈許意拍了拍他的肩:“我一個大男人,一個人還出不了門了?”
顧輕言沒再多追問,換了個話題:“對了,你之前不是藍芽耳機丟了一隻嗎?給你買了副新的。”
沈許意笑著接過:“你小子,挺細啊。”
顧輕言笑了笑。
訓練照常進行,重複的訓練和多次枯燥的複盤之後,月上柳梢頭了,沈許意沒吃晚飯就出門了,沈許意前腳剛出去,顧輕言後腳牽著雪團就跟了出去。
“喂!你也不吃飯啊?”星燦喊他。
“遛狗。”顧輕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