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從最高速衝鋒中停下的“蘭斯洛特”內,巨大的慣性一剎時將樞木朱雀從駕駛艙的位置上拽出砸到前方的作戰面板上,然後又狠狠的彈回的位置上。
伴同著那強烈的暈眩感以及體內的不斷傳來的“告誡”,這位王牌ace牽強支援著事兒爬起,用著僅存可以看清事物的眼睛看向前方。
被血液陶染的視野中,面前的全部都被披上了一層猩紅的顏色,在那份猩紅之中,卻發現了一道再的藍色光暈——宛若那面連諸神都不得不為之感嘆的牆壁,便這麼綿亙在蘭斯洛特衝鋒的偏向。
“這是……什麼……”
張大嘴巴,樞木朱雀呆呆看著那面“感嘆之壁”蔓延出來的源頭——一隻戴著封閉式黑色裝甲的右手。
換而言之,這是用一隻手擋住了蘭斯洛特的攻打?
勝利與失敗間那巨大的反差,同化著世界觀被三番四次粉碎的謬妄感,樞木朱雀完全進入了混亂中。
而對面的身影鮮明不會給他整理思緒的時間。
“出力正常……”
抬起的手掌放下,擋在正前方的藍色光暈也逐漸散失。
反手像是握住了什麼一樣,淡藍色的線條從手掌中心向著前方蔓延,縈繞著組成一個框架,伴同著裡面櫻石能源的高速添補,最終,一把填塞氣息的光劍便這麼以秘密的模式出行在樞木朱雀眼前。
然後——
插落。
“嗤——”
也可於是蘭斯洛特里頭金屬被切開時的聲音,也可於是表層面板被分裂時的聲響,亦大約是僅僅骨骼被截斷時的震顫,在樞木朱雀的的觀感中,那僅僅是剎時到連“一瞬”都稱不上的時間,擋在面前的全部便已經被強烈的光所代替。
疏散在瞳孔四周的額紅色光圈還沒來得及亮起便再一次暗淡消失,連同知名為性命的存在,一起從體內散失。
意識,墮入永恆的黑暗。
隨意的將光劍從蘭斯洛特駕駛艙位置抽出,感受著上方稍稍暗淡的能量強度,姬光挑了下眉頭,隨後望向前方:“你想救他?”
“……我……”
“有憐憫心是功德”
輕輕的甩動手中的劍刃:“但別忘了你的身份,戰鬥武器”
“zero,發現指標了!”<are上方徐徐站起的身影,玉城真一郎一邊對著通訊器另一邊的zero報道著,一邊殊不知為什麼總感受發現在平明共和國最高批示官腳下的那架白色的knightare有種玄妙的熟識感……
也恰是由於這種感受,玉城真一郎並沒有在發現對方的第一時間便像曾經那樣做的一樣索性衝上去,而是選定了老老實實向著遠處的zero彙報,同時當心翼翼的調查著對方的舉動。
很快,zero的號令便轉達到玉城真一郎耳中。
【最好,即刻讓四周的人湊近然後把他困繞住——別讓他跑了!】
“打聽,有點新鮮啊……”
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通訊已經被結束通話了。
“嘖,真是一點時間都不鋪張呢那傢伙”
左近一樣穿戴黑色騎士團團服的南佳高聞言嘿笑道:“要不是這個樣子你會聽他的話嗎?”
<are是不是曾經在什麼時候看到過?”
這麼說著,玉城真一郎依稀在影象中殘存的畫面也徐徐清晰。
是的,他記得這一幕。
曾經良屢次在布里塔尼亞與黑色騎士團的戰鬥中,他駕馭著knightare和其它布里塔尼亞的人形戰鬥機甲打得有聲有色難分高低的時候,總會突闖入一架白色的knightare像是斬瓜切菜一樣把自己跟四周其它的黑色騎士團knightare索性利落的幹翻,整個黑色騎士團內除了紅蓮外完全沒有任何人擋得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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