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明地覺”
當姬光被八雲紫帶到這位“讀心妖怪”的眼前時,發他身前的是一位看起來才十二歲擺佈的……幼女?
“妖怪的發展週期比較長”
沒有提出任何疑難,但卻用著那稍顯淡漠的聲線回覆了姬光心中的疑難。
對於這一幕,姬光非但沒有什麼憤懣的感情,心中反倒是產生了一絲好奇的意味。
“互換?”
第一次,古明地覺臉上露出了“面無表情”之外的感情:“應該……是很利便吧”
“看到”姬光心中的心思後,讀心妖怪眉頭微微皺起,在八雲紫那疑惑的視線下道:“不曉得,但可以試一試”
眼中露出笑意,姬光側過身對八雲紫道:“戰爭的時候我想我們應該是沒有什麼時間在語言長舉行諜報互換的,恰好我瞭解過一種叫做心靈連結的能力,能直接投射語言跟影象……嗯,讓這種可以讀心的妖怪來施展再適合了”
“你不畏懼嗎?”
在心靈連結實現之後,八雲紫拉開明往博麗神社隙間的空檔,姬光腦海中突然響起了這個聲音:“會讀心的妖怪”
姬光聞言啞然:“為什麼我關鍵怕?”
“……我可以看到你在想什麼”
眉頭微微皺起,不曉得為什麼,可以容易的讀出面前這個“壯大存在”內心的心思,但古明地覺卻沒有任何“實感”……是的,實感。
便像是隔著通明玻璃調查裡面的事物一樣,都已經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但那種獨特的含混感卻連續踟躕在心頭。
看著仍舊滿臉無所謂表情的姬光,古明地覺抿著嘴唇:“被別人看到自己內心深處的心思,莫非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嗎?”
“你想這麼明白倒也可以”
掃了一眼身邊的古明地覺,姬光語氣如常:“但在那之前,你應該先清楚一件事兒。”
“誒?”
“哪怕是人類的意識都可以分別為上層意識跟潛意識,你可以斷定你看到的便是他真正在想的東西嗎”
便在這時,前面的八雲紫突然轉過身來:“可以了”
破除內心的雜念,捧著像是眼球一樣的事物,古明地覺站到了隙間眼前。
在那隙間的另一邊,便是地表之上的博麗神社。
“這能力可真是利便”看著這一幕的額姬光若有所悟。
“雖說看起來很利便,但實際上駕馭起來很勞煩的”
翻開扇子,妖怪賢者轉移開話題道:“我之前已經接洽過靈夢了,不出不測的話她會讓外界人到裡頭出來,並且試探性的扣問一下他的來源,只有舉行思索便可以讓古明地讀取到了”
姬光聞言好奇的看向這位妖怪賢者:“沒有記錯的話,叫做博麗靈夢的應該便是幻想鄉的博麗巫女吧,這麼重要的一個‘組成’讓她做這種事兒真的沒問題嗎?“
八雲紫手上的動作一滯,半晌:“……博麗巫女是為了幻想鄉而存在,如果連幻想鄉本身都消失了的話,那麼博麗巫女也落空了存在的意思”
眼中露出笑意:“瞭解”
也不曉得了解的究竟是什麼,但一者沒有主動申明的意思,八雲紫也沒有繼續詰問的動向,這個話題隨之閉幕,直到下一個話題開啟。
“適才,讀心妖怪和你說了什麼嗎?”
姬光眉頭一挑:“你最好奇?”
“……按照妖怪的發展週期,她還處於幼生期階段,而且由於長時間生活在地底對於外界的事物也相配目生,如果有什麼衝撞的話還請您原諒她”
姬光好笑道:“我大概可以瞭解你這個‘妖怪賢者’的名稱究竟是怎麼來的了,嗯,這種‘到處為妖怪著想’的想法在她們看起來的確相配不錯,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