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忘了人的心是會變的,往往與一個人接觸久了,就會産生不一樣的情愫。這大抵就是日久生情,他不管趙祈如何,他是絕不會給肖言瑜入局的機會了。
趙祈點點頭,“好說,要不然離他離得遠了,之前的努力就白做了。”趙祈想的很簡單,她也學著後宮裡的那些嬪妃,時不時去轉一轉,效果也是差不多的。
可是白離不是這麼想的,他一把把趙祈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你可知男人怎麼對一個女人産生興趣?”
趙祈微微皺眉,這件事情婉兒當時也沒有跟她說清楚過,不過她記得當時婉兒說過一句話。
“要是想要讓他喜歡你,你每天都要給他不一樣的新鮮感。”趙祈元模原樣的給白離學了出來,歪著腦袋問:“難道不是這樣嗎?”
白離拿起一旁的扇子,一邊慢慢的搖著,一邊說,他這個樣子頗有一種遺世而獨立的感覺。
“說來也是這個理,不過你要有一個可行的方法論。”
“方法論?”趙祈有些蒙了,當時讓她學的那些不就是方法論了嗎?難道還不夠?
“欲擒故縱。”白離看著趙祈有些疑惑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好好想想,我去讓暗一給我把把脈。”
白離自己就要站起來,趙祈雖然腦子沒有跟上,身體卻是十分迅速的把白離扶了起來。
白離剛剛在床上躺好,暗一就出現在了床邊,趙祈這幾日也是知道暗一的醫術了得,自然而然的給他讓出了床邊最好的位置。
看著暗一給白離把脈,趙祈默默地想著欲擒故縱這四個字的含義。往日裡父皇宮中也曾有過一些得寵的妃子。
她曾經問過母後,母後為什麼不把這些女人趕出去,可是母親卻也說了這四個字。到底是誰在欲擒誰?又是誰在故意縱容誰?
不過不用讓趙祈多想,實踐就讓她理解了其中的含義。
第二日的時候,趙祈在禦花園裡轉了轉,本來她沒有想在這裡遇見肖言瑜,而是真的心情有些不好,來這裡散散心。
誰想到,轉身看見了扶著沉美人的腰走過來的肖言瑜,四目相對,竟然會有十分寧靜的尷尬。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沉美人。”趙祈一一拜過,默默地向後退了一步,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恪守著宮規,不可能被人挑出一絲毛病。
沉美人還沒等說什麼,肖言瑜卻是開口了,“天寒露重,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園子裡?碧荷呢?”
趙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肖言瑜身旁的沉美人,看著她一臉的尷尬,才輕笑著開口:“回皇上的話,奴婢奉旨在九皇子殿中侍奉,是沒有階品的。”
她突然被安排到白離的殿中確實不能按照原來的階品計算,這樣就有肖言瑜一次監視的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