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龍的臉色變了，似乎在曾經已經調查過了上官無越的從前。
不過從故凝月對上官無越的瞭解，這些訊息十有八九是故意透露給金成龍的。
不然就憑金成龍那點本事，斷然是沒辦法查出上官無越的訊息的。
就上官無越那些過去，故凝月從自己師父那裡多少是聽見一些的。
不得不說，上官無越折磨人的功夫，確實叫人膽顫。
就算是再心狠手辣的大佬，也一定在聽見那些‘酷刑’以後也一定為之恐慌。
這一點，故凝月對此深信不疑。
故凝月拿出手機，在桌下打了一句話發給了凌天佑：“上官無越曾經給x城一個很有名的黑道大佬下過一種藥，名叫百日笑。哪個黑道的大佬毒發的時候，全身面板奇癢無比，一直被折磨了九十九天。這其中的過程，這個黑道的大佬每天都在忍受痛苦，用了無數的藥都沒用不說，反而加劇了這種痛苦。臨死的時候，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特別是臉上，更是面目全非。可怕的是，當時還帶著笑容。”
凌天佑看著故凝月發來的這條訊息，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頭：“警察沒有查證？這麼明顯的中毒痕跡。”
故凝月笑了笑，“黑幫大佬敢報警嗎？他做過的那些事麼一個都夠被槍斃無數次。”
凌天佑抿了抿嘴沒有說話，現在的氣氛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他雖然殺伐決斷從不手軟，但是違法的事情他卻從來沒有做過。
特別是像是故凝月說的這種事情，凌天佑雖然聽了許多，但是當故凝月說的人就坐在自己面前，在配上這樣的氣氛，簡直叫人更阿基壓抑。
過了不知道多久，金成龍終於緩緩開口，望著上官無越道：“上官先生怎麼才能原諒我母親，上官先生可以說一說。”
上官無越冷笑一聲，黑暗中這一生笑莫名的叫人毛骨悚然：“金先生，真的是你母親授意來槍擊我的嗎？金先生在這一點上，最好還是說實話。”
故凝月瞥了金成龍一樣，對此也有些興趣，到底是誰叫人來攻擊上官無越的？
這件事因為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也沒有怎麼費心思去查。
金成龍似乎也被上官無越所震懾，猶豫了兩秒卻還是吐出了一句：“是我母親疼愛弟弟，所以才讓上官先生受了傷。現在我弟弟已經死了，我母親年事已高。上官先生，您想要什麼都可以給您。”
故凝月蹙了蹙眉，反反覆覆都是這些話，金成龍這人到底有沒有一點新意？
凌天佑也覺得無聊，看向了上官無越，等待著他的回答。
“聽你說這麼多年，你一直在很用心的照顧你弟弟？”不知道為什麼，上官無越忽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咳。”金成龍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我只是出了些錢，花了些心思為我弟弟找醫生。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我媽媽在照顧我弟弟。”
故凝月忍不住嗤笑一聲，對金成龍越發不屑。
“呵呵，是嗎？”上官無越也笑了笑，說出的話猶如利劍：“我還以為金先生是個多麼孝順的人，原來也不過是推年邁母親頂罪的懦夫。”
金成龍臉色變換，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倒是他旁邊的母親，看著上官無越沙啞道：“上官先生，不論是誰，我都只有這一個兒子了。老婆子活到這個年紀，也沒有什麼可求的，上官先生要殺要刮，就衝老婆子一個人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