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凝月看著鹿輕輕,她似乎除了關於紀淺淺的事情以外,對其他的任何東西都不怎麼上心。
不止如此,其他的事跟人也無法動搖她的情緒。
大概在她的心裡,紀淺淺已經跟她的親生妹妹差不多了吧!
想到這裡,故凝月忽然想起來師父對自己說的話,鹿家請自己師父過去授課,以後鹿輕輕是要出國的。
鹿輕輕走了,那麼紀淺淺呢?
以紀淺淺現在這樣的情況,能適應在國外的生活麼?
“聽說,你準備出國了?”
故凝月問了一句,紀淺淺的目光也隨之落到了鹿輕輕的臉上。
鹿輕輕似乎沒想到故凝月會這麼問,愣了兩秒方才悠悠道:“沒有,淺淺的病還沒好,等她好了再說吧!”
故凝月打量著鹿輕輕的表情,她的眼神飄忽,明顯沒有說真話。
難道,她真要拋棄紀淺淺就這麼去國外?
不過此刻有紀淺淺在一旁,她不想叫紀淺淺傷心,便也只是點了點頭,隨後看著鹿輕輕聊了聊最近的一些瑣事。
說話的功夫,三個人點的東西也陸陸續續上齊了。
故凝月喝了一口手邊的咖啡,心裡開始捉摸著該怎麼問林銳弦的事。
不提紀淺淺現在的情況,鹿輕輕的心情還不錯,對故凝月跟凌天佑兩個人的感情頗有興趣:“你跟凌天佑怎麼樣了?”
故凝月淡淡笑道:“跟之前一樣,不好也不壞。”
鹿輕輕微微點了點頭,“那就好。對了,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當面謝過你呢!”
故凝月有些不解:“上次的事?什麼事?”
“就是久月花啊!”鹿輕輕看著故凝月道:“要不是你,凌天佑那裡我可沒這麼大面子,能讓他老人家把這麼珍貴的花送到我住的地方。”
故凝月恍然大悟,心說慚愧慚愧,要不是自己跟林銳弦,說不定紀淺淺早就好了。
自己將久月花給鹿輕輕,也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
只是這話,她可不能就這麼對鹿輕輕之間說出來。
“也沒幫上你什麼忙。”故凝月伸手慢慢攪拌著面前的咖啡,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好像心情不錯?是有什麼喜事嗎?”
鹿輕輕低頭輕笑一聲:“喜事談不上,但是確實有讓我高興的事情發生。”
故凝月的心像是突然被一隻手拿捏的死死的,雖然面上平靜,但是心裡已經波濤洶湧。
“什麼事?”她看著鹿輕輕問,“可以說麼?”
鹿輕輕沒有回答,只壓低了聲音看著故凝月反問:“你跟林家的公子關係很好?”
故凝月心頭一跳。果然,還是來了!
“還行。”故凝月聲音發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這問題。
畢竟在y城的時候,她跟林銳弦可是一起行動點的。
看著故凝月這樣子,鹿輕輕瞭然了兩分:“放心,我沒有牽連你的意思。更何況……我調查過,搶走血玉的人是林銳弦,跟你沒有人任何關係。”
“你、是把林銳弦怎麼了麼?”故凝月努力控制著,才叫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有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