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林銳弦坐在臥室裡,看著電視上相愛的男男女女或哭或笑,臉上始終沒有什麼表情。
為了不被人發現自己的行蹤,他的手機在丟掉以後就再也沒有重新買過。
就在幾分鐘前,他用電腦郵件的形勢將自己現在所在的地址傳送了出去。
很快,他得到了一個肯定的回覆:“好,我馬上到。”
自從故凝月跟夏映白離開u國以後,他的日子就失去了目標,每天在夏映白的房子裡混吃等死。
只有偶爾出去的時候,才會在外面多停留一會兒。
就在昨天上午,林銳弦從便利店出來,不知道怎麼,忽然想去湖邊走走。
可是離自己最近的也有五六公里,在u國打車貴的要命。走著這個天氣又實在太熱,與其如此,林銳弦乾脆查了一下巴士路線,去了u國有名的佐羅湖。
這裡人口眾多,風景卻很是宜人,微風吹拂間,這幾天的無聊也被吹散了不少。
在湖邊的長椅上一邊看著風景,一邊吃著在便利店買的零食,林銳弦嘴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這才是生活嘛!”
每天待在屋裡,悶也悶死了。
正在這時候,身邊忽然響起了一聲怪笑。
那笑聲叫人發毛,詭異的很。
林銳弦轉過頭,只見一個臉上帶疤痕的中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那裡。
而在他對面,站著一名穿著暴露的女人。
那女人似乎很怕她,因為逆著光看不太清楚容貌。
但是即使如此,他身上暴露出的那種恐懼的氣息還是忍不住讓人側目。
“我告訴你,這一次就放過你,如果再有下次,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林銳弦一愣,這個人說的是z國話?
莫名的,他忽然想起來,在故凝月沒有來u國之前,程嬌嬌告訴自己的那件事。
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自己在這裡遇見他了?
可是程嬌嬌不是說,那個人一直很小心,這光天下日之下,就連個口罩都不帶就出來了?
還是自己多心了?畢竟u國變態可是遠比z國多多了。
就在那黑衣男人要發現自己的時候,林銳弦迅速轉過頭看著前面的湖面,往嘴裡送了一塊薯片。
很快,爭吵聲沒有了,林銳弦回過頭,跟了上去。
一直都一片無人的區域,那男人才終於停下腳步,聲音沙啞的像是鼓樓里老舊的鐘聲,聽著叫人心裡一陣陣的發憷:“你為什麼跟著我?”
此刻雖然沒有故凝月在身邊,但是他卻絲毫不怕:“我跟著你?這路是你家的?”
那男人轉過頭,一雙眼睛緊緊看著林銳弦,腳下的步子緩緩靠近。
林銳弦看了一眼他袖中一閃而過的寒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下一秒,原本面容狠辣的男人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動彈不得。
“我問你,是你殺了陳無緣,盜走了他家的傳家金元寶是麼?”
“是我,你是誰……”
“我是你爸爸,所以我問你什麼你就要答什麼,知道嗎?”
“知道了。”
“你是一個人來u國的,還是黑木組織的其他人跟著一起來了?”
“……”
“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