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佑洗過澡,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故凝月正坐在梳妝檯前盯著自己眼角。
之前被下咒的時候眼角多了一顆淚痣一樣的東西,解咒以後那顆淚痣也隨之而去。
仔細想想,有些東西還真是不能用科學來解釋。
凌天佑慢慢踱步到了她的身後,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在欣賞自己的美貌?”
故凝月回過頭,看著身材挺拔的凌天佑,這男人說話有時候簡直欠揍:“我只是在想我們真的結婚了,外面有更年輕的狐狸精,你是不是還能跟現在一樣。”
凌天佑一勾嘴角,“當然不一樣。”
故凝月秀眉一皺:“果然,這就是男人。”
凌天佑俯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跟故凝月悠悠道:“我會對你更好,畢竟狐狸精麼,不就是垃圾的另一種代名詞?有了對比才有傷害,所以我只會對你越來越好。”
故凝月:“……”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企業級理解?
“去洗漱睡覺吧!”凌天佑不再逗她,起身離開了她的身邊,去床上坐著了。
故凝月拿著要換的衣服進了浴室,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像之前那麼難受了,只要平日裡小心一點,應該下週去複查的時候就可以拆線了。
只是最近天氣很熱,不能洗澡,每天只能用毛巾擦一擦傷口以外的身體。
唉,還好最近不用出去蹲點,不然十有八九要好的更慢了。
“明天中午回家,不用穿的那麼複雜,穿休閒裝就好。”
出來的時候,故凝月這樣對自己說。
故凝月原本還糾結這個時候去凌家是不是要穿的多少莊重點,畢竟大兒子翅膀硬了,小兒子又進了看守所,在看見自己這個還沒過門的兒媳婦穿的又十分隨意,根本不把公公婆婆當回事,會不會更心堵。
不過現在有凌天佑這句話,故凝月也就鬆了一口氣。
“好。”
吹乾了頭髮,故凝月坐在梳妝檯前卻不動了。
不同於昨天先一步躺上床上的情景,此刻兩個人誰也沒有先躺下的意思。
特別是凌天佑,盯著自己的目光,簡直像是在看一個獵物。
繼續這麼下去,自己估計要坐在這裡一晚上。
故凝月轉過頭,看著凌天佑問:“你還不睡覺嗎?”
凌天佑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笑了笑道:“不急,明天公司沒事,可以睡到自然醒。”
“哦。”故凝月停頓了兩秒又道:“那你想做什麼?”
凌天佑沒有回答,只看著故凝月道:“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床上軟,到床上坐吧!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故凝月被戳中了心事,臉上一瞬間浮現了一抹紅,在椅子上又坐了一瞬才站起身來到了床的另一次坐下了。
凌天佑看著故凝月的樣子,漂亮的嘴角揚了揚:“你很怕我?我記得你平時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故凝月嘴硬道:“你這是錯覺。我怕你幹什麼?”
凌天佑淡淡笑道:“不怕坐在床邊幹什麼?準備在這裡坐一夜?”
他想不明白,昨天晚上一個勁往他懷裡鑽,怎麼現在反而這麼矜持了?
故凝月臉上顏色更紅,被他這麼一激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玩起了手機。
只是原本應該吸引她的影片,此刻卻好像只是連一個片段都沒有進到腦子裡。
故凝月只是機械的刷著螢幕,耳朵不由自主的傾聽著凌天佑的動靜。
過了不知道多久,凌天佑關了屋裡的燈,只留下了床頭的一盞也掀開被子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