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葉老爺子看向故晚晚的目光裡，多了一抹不快。
這樣小家子的女兒，怎麼配做葉家的兒媳？
如果換了別的大家閨秀，絕不可能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可惜已經到了這樣的境地，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看著事情訂下，故凝月跟凌天佑轉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真沒意思。”故凝月伸手倒了一杯果汁，送到嘴邊抿了一口道：“我還以為故晚晚得大哭大鬧呢！竟然就是一句‘不想活了’，嘖嘖嘖……”
凌天佑問：“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辦？”
故凝月晃了晃高腳杯，想了想道：“看我愛不愛那個人吧！如果不愛的話，可能連那一巴掌都不會打。如果很愛的話，估計已經當場暈厥了吧！”
即使是自己，也未必能受得了這個刺激。
至少現在的自己，不行！
凌天佑笑了笑：“那如果只是一般愛呢？”
故凝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大概會權衡利弊，看看這場婚禮對我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麼，如果繼續婚禮對我有好處，那我可能會堅持到婚禮結束，然後再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
凌天佑凝視著故凝月漂亮的眼睛：“那如果，這麼幹的人是我呢？”
他不敢直接問故凝月對自己到底屬於哪種，只能這樣問她。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有怕的一天。
“沒想過。”故凝月直言不諱：“從前想過，但是陳蕊出現以後，我就再也沒想過了。”
即使在夢裡，她都不知道新郎是誰，又何況是這赤裸裸的現實。
聽見故凝月這麼說，凌天佑心裡莫名的很不是滋味：“我跟陳蕊只是朋友，以前是朋友，以後也只會是朋友。”
故凝月問：“那現在呢？”
她望著凌天佑迷人的眼睛，期待能從裡面得到一個喜歡的答案。
凌天佑在心裡悠悠嘆了口氣，“現在，朋友外加合作伙伴，除此之外，不會有別的。”
故凝月沒有說話，半晌方才看著凌天佑道：“你曾經為了救陳蕊，自己在醫院裡住了很久。你確定這只是朋友？”
想起來那些報道，故凝月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忽然變得悶悶不樂。
如果這都是隻是朋友，那凌天佑怕是有十條命也不夠用。
凌天佑沉默了半晌，薄唇輕啟：“那次是意外，我跟她從小相識，就算換一個人，認識十幾年我也會這樣做的。你不要誤會！”
“如果這是我誤會的話，那你當時為了幫陳蕊而錯過了自己的頒獎禮，也是出於朋友的友誼，所以才會這樣？”
凌天佑嘆了口氣，“凝月，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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