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子立刻道：“別胡說，朋友，帶來拿東西的。”
開門的人詭異一笑，“那就快進去吧！老大一會兒也要來了！”
故凝月不動聲色的聽著兩個人的對話，老大？說的是白承帆嗎？
進了大廳，有人正坐在沙發上聊天，有的已經迫不及待的在那裡吞雲吐霧。
故凝月蹙著眉，明顯對這樣的場景是厭惡：“我去那邊坐一會兒。”
小毛子看了一眼故凝月指的位置，小聲提醒道：“我這還有點貨，你要是忍不住的話，可以先跟我拿點，嘿嘿！”
故凝月敷衍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轉身坐去了角落的高腳椅上。
拿出手機劃開了螢幕，手機上空空如也，林銳弦好像從世界裡消失了一般。
如果換做是從前，故凝月大概不會為此心急如焚。
但是許久沒有執行任務，每次行動她都有些不安。
為了以防萬一，故凝月還是將自己的所在位置發了過去，隨後照例刪除了對話。
等了許久，林銳弦依舊沒有回答。
正在琢磨林銳弦如果出了什麼意外，自己該怎麼辦的時候，一隻手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故凝月嚇了一跳，連忙放下了手機轉過了頭。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面容憔悴的男人出現在了視野裡。
“第一次來？”
故凝月警惕的看著他：“有事嗎？”
這人穿的西服雖然是名品，但袖口已經破舊。
看起來曾經應該有點小錢，只是可惜現在落魄了。
“沒事，只是看你一個人坐在這裡，所以想過來跟你說說話，你不會介意吧？”
故凝月看著他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這裡的人都是癮君子。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要足夠小心才能不露出破綻。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可能的避免打交道。
“抱歉，我有點難受，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聽見故凝月這麼說，男人沒有說話，也沒有起身要走的意思。
只靜靜的坐在那裡打量著故凝月表情，像是在想在她臉上探尋什麼。
故凝月的手指微微收緊，面上依舊鎮定自若。
過了不知多久，男人終於離開了。
故凝月鬆了一口氣，靜靜等著小毛子口中老大的到來。
隱約的，沙發上傳來斷斷續續的對話。
“多久沒開派對了？好像今天有好幾個新人來。”
“還是老大有本事，聽說其中兩個可不是一般的有錢，就算用一輩子‘藥’也不愁。我們說不定也可以從這些人身上多撈點。”
“嘿嘿，你都騙了多少個了，小心遭報應。”
“報應？這世上要真有報應，那個當初騙我吸這個的早就該報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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