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輕輕手中的手電筒晃了晃對面的門牌號：“你覺得呢？”
故凝月笑了笑，“我可以一起看看嗎？我還從來沒見過，有些好奇那塊玉長什麼樣。”
鹿輕輕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明顯是在想怎麼趕走她。
紀淺淺在旁邊拉了拉她的袖子：“姐姐，讓凝月姐姐去嘛！”
故凝月心中甚是欣慰，正以為鹿輕輕要鬆口，卻忽然聽見她道：“抱歉，不行！就算是凌總來了，我也是這個答案。”
似乎是怕她搬出凌天佑，鹿輕輕在末尾特意這樣補了一句。
故凝月在心裡搖了搖頭，她本來也沒想在今天狐假虎威借凌天佑的名。
“這樣啊！那實在太可惜了。”故凝月的目光落在她身後的那幾個人身上，不知道怎麼，末尾好像多了一個新面孔？
她記人臉一向很少出錯，此刻即使沒有了燈光，她也確定上次在電梯裡遇見的沒有他。
“那你帶的這些人怎麼處理？”故凝月看了一眼那個陌生人，將目光重新落在了鹿輕輕的身上：“不過你的這幾個手下，倒是長得倒是不錯啊！”
鹿輕輕回頭看了看，似乎不知道她說的是誰：“好了，我趕時間，先進去了，有空一起喝茶！”
說著話，鹿輕輕拉著紀淺淺的手饒過了故凝月，走向了成意寒的房間。
末尾那個陌生人掠過故凝月，看都沒看她一眼。
故凝月看著成意寒的那扇門開啟，成意寒讓鹿輕輕等人進入房間，隱約中故凝月並沒有看見譚惡的身影。
這麼重要的時刻，譚惡竟然不在？
剛這麼一想，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雖然很輕，但是還是沒有逃過她的耳朵。
鹿輕輕轉過頭，看見了由遠及近而來的譚惡。
對於她的出現，譚惡有些意外：“是你？”
故凝月聳聳肩，“是我！”
譚惡似乎也是爬樓梯上來的，額頭上沁著汗珠，說話的氣息有些不勻：“你來這裡做什麼？”
故凝月看著譚惡，時間好像又回到了許多年前：“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是來看看的。”
當然，前提是這場交易順利進行。
譚惡悠悠道：“這裡不安全，姑娘還是回去吧！”
“沒事。”故凝月搖了搖頭：“我就喜歡這種不安全的處境，刺激！”
譚惡眼神微變，這句話倒是像那丫頭嘴裡會說出來的。
“不行！你還是回醫院照顧林銳弦吧！”
說著話，譚惡就要去敲成意寒的屋門。
故凝月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等等，我有自保的本事，別小看我。我是替林銳弦來的，如果我什麼都沒做就這麼回去了，我對不起他被捅的那一刀。”
畢竟，那一天的意外，是因為自己要他回去才會出現的。
譚惡將信將疑：“真的？”
看上去這麼瘦弱的小姑娘，在遇見危險的時候逃跑都費勁吧？她真的可以自保？
故凝月伸手拿出蝴蝶刀，在手中甩了個花樣，笑著問譚惡：“怎麼樣？信了？”
她的身手十分靈活，倒是可以看出練了有點功夫。
譚惡猶豫了片刻道“如果丟了命，可別後悔。”
故凝月鎮定一笑：“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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