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這樣吧！
是真相，總會水落石出的。
在走廊裡徘徊了一段時間，故凝月總算看見了幾個出來倒垃圾的住客。
上去打探了一下情況，故凝月已經相信了林銳弦剛剛發來的訊息。
確實，那個叫小優的人根本不在這裡居住。
既然這樣，為什麼她要說謊？她去二十六樓做什麼？
故凝月又試探的問了兩句，見沒有什麼訊息便也轉身走了。
過了沒有多久，林銳弦再度發了訊息過來：“我看見譚惡了，他剛剛從外面回來，馬上就要進樓道了。”
故凝月道：“嗯，我知道了。”
林銳弦：“掌握好尺度，譚惡的暴躁你是知道的，在這裡動起手來可容易引起別人的圍觀。”
故凝月道：“放心，我明白。”
她雖很久沒有執行任務，但是也至於蠢到會在居民樓動手。
按了電梯，故凝月走了進去。
過了沒有多久，電梯門再度開的時候，進來了一個全身穿著黑色衣裳的男人。
他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臉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口罩。
這麼熱的天，進電梯的時候故凝月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氣。
譚惡，還真是跟從前一樣。
故凝月按了二十七樓，譚惡看了一眼電梯，伸出去的手放下了。
故凝月沒話找話，明知故問道：“你不熱嗎？今天外面可足足有三十七度。”
譚惡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口罩外面露著的面板是一種不健康的蒼白，看起來很是病態。
那雙眼睛雖然很好看，但是裡面一點感情也沒有，總是帶著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不是凌天佑的冷漠，也不是林銳弦的淡然，那是一種冰山似一樣將人隔離開的距離感。
整個組織裡，只有譚惡有這樣的氣質。
“你也住二十七樓？”故凝月看著他問：“好巧啊！你住在這裡嗎？”
譚惡點了點頭，連一個‘嗯’都沒有說。
故凝月在心裡嘆了口氣，譚惡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啊！
這麼久過去，竟然一點變化都沒有。
眼看著已經到了二十樓，電梯停了，似乎也有人要上去。
電梯門開啟，兩個說說笑笑的少女在看見電梯裡的人，笑容一下僵在了臉上。
過了一會兒，電梯門重新合上，電梯裡依舊只有故凝月跟譚惡兩個人。
看來，譚惡在這棟樓裡還真是一個讓人畏懼的存在。
電梯緩緩上升，再也沒有停下來過。
再這麼下去，譚惡就要走了。
不，不行，一定要套出點有用的資訊！
故凝月咬了咬牙，看著譚惡道：“聽說‘碾玉聖手’就住在這棟樓，你、見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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